几乎没有反驳的机会，林清玄很快否定了表哥的说法：“其实小瑶生气的时候，学东西倒是挺快。”

他摸了摸我的头，笑意盈盈的继续说下去：“曾经想杀我时，毫无法术基础，也能快速学会所有用来杀人的巫术和咒术，十分厉害。”

这有什么好得意的？

学习法术，是为了杀了他，也能让他高兴？

我瞥了他一眼，伸手开灯，也不知是电源坏了，还是灯泡坏了，卧室里的台灯无法开启，只能长长叹口气道：“换个地方说吧，这里太冷了……”

屋子里的暖气，已经被破裂玻璃窗吹入的寒风吹散。

关上房门下楼后，我依旧察觉到有目光在附近监视，心有余悸。

不过有林清玄在身边，不安的情绪或多或少有所缓解。

我牵着他的手下楼，还未彻底走下楼梯，一楼客厅原本开着的灯光也突然熄灭。

黑暗中，我看见表哥的背影一度僵直，慢慢用另一手，抚上了他的肩。

表哥消失了，被我右手掌心触及的冰冷坚硬躯体，并不是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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