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手指在她花`径间流连,他俯在她耳朵轻笑,声音清如泉水,又引得她一阵心悸,慢慢放松了紧绷的身体。
她这是,答应了?墨曜一阵受宠若惊。
不过……
“我们还是换地方吧。”墨曜说完,手便抽了出来,恢fù了一张冷咧的脸,在一阵逼人的视线中,帮东以蓝整理了整理衣服,然后抱着她站了起来。
什么情况这是?东以蓝大脑跟不上节奏,视线直直盯着墨曜,黑暗里呆久了,多久能看出来他的脸部轮廓,清冷的模样跟刚才那个谷欠火焚身的男人判若两人。
他已经抱着她开始往上台阶上面走。
她被他抱在怀中,还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炙热,可是怎么突然就停下来了?要知道欲`火这东西,一旦被挑起来了,不只男人难受,女人也一样难受。现在她心里跟住了几千只小虫了啃咬一样,可他倒好,一副正在君子坐怀不乱的模样。
她幽怨的盯着他,尽管知道他看不到,可是以他的敏锐,这赤果果的视线,不可能被忽略。
果然,没走几步他就停了下来,“怎么,生气了?”
不生气才怪!
“放下,我自己走!”东以蓝都没发觉自己语气里的怨气都多浓重。
墨曜闻言笑了,心情顿时好了起来,他是见上面洞口被封起来,底下又是海水,万一洞口密封性太好,这通道里的氧气很快就会被用完,那么他们……
“我是想……”
“我叫你放手!”话还没说完,就被东以蓝暴戾的吼声打断,这次墨曜要是还没听出来东以蓝恼羞成怒,他脑子就真是从悬崖掉下来摔坏了。相反,他脑子不但没摔坏,而且转得非常快,迅速计算着可能导zhì的结果。如果这次草草收场,下次想再亲近她就比登天还难了,想到这里,墨曜果断觉得还是下半辈子的性福比较重要,至于这通道里的氧气,不够再说!
手臂绷紧把她放到地上,东以蓝脚刚着地就愤愤的转身,步子还没迈上台阶,却被他的长臂环在腰间,后背撞上了坚硬的胸膛。他阴森森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看样子你对爷惩罚的力度很不满意啊!”
东以蓝窝一了肚子火无处发泄,正想反驳,突然觉得下身一凉,裙摆被扯了下来,接着一处灼热的硬物,抵在了后面,似乎是在寻找入口。
呃……
东以蓝泪了,一道惊雷在脑海中炸开,流失的理智也慢慢回笼。她在干什么啊,冲人家发火嫌弃人家没有上她么?!
“那个,我想你误会了……”东以扭过身,刚想说什么,唇就被男人覆过来的唇攫住了,霸气狂肆的吻铺天盖地袭来,东以蓝一阵晕眩,这次,不怪别人,是她自己找的。
“啊……”墨曜撞进去的一刹那,东以蓝忍不住尖叫出声,他的尺寸根本不是她的款,下身传来的撕裂感,疼得她差点抽过去,泪水在眼眶晃了几圈就滚下来。相反,过分紧致的感觉却极大程dù刺激了男人敏感的神经,他兴奋的如同脱缰的野马,肆意,狂放,无所顾忌。
为了不让自己发出那种脸红心跳的声音,东以蓝几乎咬碎银牙,猛烈的攻势下,她只感到一阵拆骨般的疼痛,一时把持不住娇弱的身体失衡向前扑去,墨曜的手勾在她的腰上,虽然没摔倒,还是弓着身子扶在了台阶上。
丫知不知道怜香惜玉?这可是她宝贵的第一次啊!本身就没有这方面的记忆,再加上进入时的疼痛,东以蓝自然而然的认为这是她的第一次,对墨曜的暴力就多了几分怨念。
眼泪夺眶而出,对自己刚才的行为更是懊恼万分。
听到抽泣声,墨曜身子猛的一震。
她后悔了?这是第一反映,长臂拉过她娇小的身子,虽然看不清楚,依然感觉到她是哭了,“以蓝,对不起,以蓝,我……”
仓惶的退了出来,把她整个抱进怀里,捧起她的小脸,湿热的唇落在她脸上,好像亲不够似的,嘴里一个劲的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看着他紧张的样子,她突然破涕为笑。
“我没事。”她这样吓他,会不会导zhì他不`举了啊……听她大脑里那个无所不能的机qì人说过,男人在最激情澎湃的时候被吓到,以后很容易不`举……她,可不希望。
柔软香嫩的唇瓣贴上了他的薄唇,“能不能轻一点儿?疼……”
一句话,一qiē明了。
“好。”安抚似的蹭了蹭她的小脸,帮她整理了衣服,“我们先出去。”他不能因为一时冲动就忘了身在何处,而且,墨玉般的眸向上扫了一眼,心中一阵凉意,那个陌生女人的棺木就在上面,他们从人家家里借道,还当着人家的面做那事儿,要不是刚才太过于情不自禁,他就算再桀骜不驯也不会开放到这种程dù。
东以蓝也没有了那份心情,从墨曜怀里站起来,两个一前一后向前走着。
到了最上层,隐隐能看到一丝光线透过狭小的缝隙透进来,墨曜用力向下一扣,盖板就打开了,原来只是爆炸时的震动把盖板掀了起来。
“我还以为是触动机关,把入口封锁了,看来想多了,这座墓里面没有太多复杂的东西。”东以蓝说,她身上的衣服湿透了,紧紧的贴在身上,胸前突出一条曲线,不算太大,但是形状很好,让墨曜忍不住回顾起黑暗中那难以超越的手感。
墨曜别过眼睛,为了防止自己再次情不自禁,他上前把入口的机关恢fù了原样,然后把穆念清的相片放了回去。
破坏了磁场,人们就可以自由出入这座小岛了,奇怪的是,医生为什么要费尽千辛万苦制造磁场,让所有小岛上的人都无法走出去呢?
“回去问医生就知道了,希望他还没走远。”墨曜看出东以蓝的疑惑,替她解答了这个问题。
“我觉得事情不是这么简单。”东以蓝望着墓碑上的女人,女人又恢fù了笑容,看着好像在对她笑一样,那种熟悉的感觉一恍而过,快得让她抓不住任何踪影。
“抱歉,打扰了!”墨曜象征性的向女人说了句对不起,然后牵起东以蓝的手,向山下走去。
医生不想让任何人走出小岛,只能说明一个原因,他不希望任何人将他在这里的消息透露出去,而想在这里安安稳稳的度过余生,能有这种思想觉悟的人,又不是山林隐士,那必定是在外面与人结下了深仇大恨,害怕仇人发现才躲进了这小岛上。
近二十年的黑白两道的大宗仇杀他都一清两楚,并没有医生这个人物的存zài。
难道为了隐藏身份,彻底改头换面连容貌都整了?
“在想什么?”东以蓝奇怪的问,一路走过来也不说话,就皱着两条长眉心事重重的样子,不知道心里在算计什么。
“这个医生的身份有些奇怪,”墨曜将自己的想法和东以蓝说了一遍,而后补充道:“我们在这里住了这么久,先不提有没有会付给他,就连名字,他都没有告sù我们。”
如果真是为了方便隐藏身份,医生大可以告sù他们一个假名字,可是医生偏偏不说,这样看来,医生好像又不想房间骗他们。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很快就回到了村子里,远远站在街头,两人就已经看到诊所挂出的暂停营业的牌子。
“他看到信号弹后离开了。”肯定句。
看来医生的信号弹不是为了让他前去补救,而是提醒他及时离开,但不管怎么说,这些日子医生对他们俩人也算是恩情多一些,不论是因为什么原因离开这里,应该也有自己的苦衷和难言之隐,既然这样,他们更没有去追上问个清楚的必要,有时间,还不如好好计划一下他们怎么离开小岛。
还好医生走得还很有道德情操,知道他们没有钥匙,特意给他们留了门。
院子里大王花还没开败,散发出的奇异的腐臭味儿,让东以蓝忍不住蹙眉,“在自己的院子里种这么臭的花,你说医生是怎么想的?”脑子被驴踢了么,天天对着这种又难看又难闻的花是怎么吃下饭去的?
“也许有药用价值吧。”墨曜随便接了接了一句,他对这花也是避而远之,毕竟不是每个人的欣赏水平都能到医生那个高度。
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墨曜开始寻找离开小岛的工具,这时他才发现,身上没钱是多么悲催的一件事儿。虽然说这个岛上可以用物品兑huàn想要的东西,可他身边只有一个东以蓝。
茫茫大海,他总不能每次出海都绑个木筏,上次被飞鹰一个炸`弹炸飞的情景还历历在目,他不想再尝试。
正想着,有人敲门,墨曜走过来开门。
“请问医生在吗?”连村子里的人都称他医生,貌似没有人知道他的姓名。
“医生出去了。”墨曜冷冷的回答。
“哦。”来人一笑,把手里的一把钥匙递到了墨曜手中,“这是医生上午买的船的钥匙,你跟他说一下,油什么的我都给他加好了,设备也检查过了,直接出海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