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妨去地府看看，戈家的祖辈杀戮无数，现在还在无间地狱受苦，都还没轮回呢。”

戈羽神色慌乱：“这……这不可能！我们戈家斩妖除魔，就算死后不能成仙得道，也不可能……这不可能！”

花烛的目光转向了戈羽，见他似乎被陆擎的话说的开始动摇了。

“不可能？哈哈哈哈！”陆擎大笑了起来，“这就是天道！你们自认为的斩妖除魔都只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罢了！天界认吗？凡间认吗？妖界认吗？地府认吗？”

戈羽的眼神游移，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逐渐崩塌着。

他曾经为祖辈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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