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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想死,没那么容易

妖孽师尊别撩我 伊故倾城 6062 2022-08-17 05:56

  

  颜幽的心猛然一动,恨不得想要问个明白,只是根本没有睁开眼的勇气,尽管心如刀绞,眼眶发酸发烫,只得在被子中,狠狠地收紧拳头。

两个人,一个只当是从未来过,一个权当是从未醒过,如此,相遇不如错过……

直到熟悉的凝神香渐渐飘远,烛火随之摆动。脚步声渐行渐远。再睁眼时,已是泪眼朦胧……

紫林仙府

“哼,果然是一群酒囊饭袋,什么狗屁仙门至尊,当真废物至极,区区一个冼君痕尚且奈何不了,且留他们何用”风逆只听闻影卫相报,眼看着眼前的石桌一掌劈开,化作齑粉。

“公子息怒”影卫们生怕风逆因此而怪罪,或者说,担心又如何,公子性情本就变化无常,且日益暴虐不堪,我等影卫在他心里,怕是轻贱得不能再轻贱,便是那蝼蚁亦不如。

风逆不禁冷笑,现在还不是乱了分寸的时候,此事,还需从长计议。想来那冼君痕之心,路人皆知。只是,想要得到那四方宝器,可有问过,本公子是否同意。

“来人,且将这消息给我散出去,声势造得越大越好,你们可明白”风逆居高临下地暼了影卫们一眼。

影卫们恭敬地见礼,半晌不敢抬头,风逆的用意,影卫们自然不敢揣摩,但是他的威胁,影卫们自然理解个通透,若是区区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尔等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罗莱国

“怜儿可有怪我”柳耀祖自血洗云门那日之后,心中一直惴惴不安,别说是怜儿,便是自己亦无法原谅自己。柳耀祖永远也忘不掉那日,云门之乱时,自己只顾着东躲西藏,区区一介凡人之躯,如何与那些高阶修士抗衡,自然是保住小命要紧。

等到柳耀祖想到已有身孕的怜儿之时,想要赶回寝殿,只听闻哀嚎遍野,可想而知战况的惨烈,自己做了很长时间的心里斗争,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怜儿,孩子一定会吉人自有天相……

直到外面终于没有了动静,弟门们开始清理尸体,柳耀祖这才想着从狗洞里爬出,不得不说,这狗洞虽然有些逼仄,自己且与一只狗肉搏了半晌才好不容易抢来了地盘,当真是安全的狠,便是踏平这云门,亦没有人想得到这狗洞里,竟然可以藏人。

只是这人来人往的,钻进狗洞容易,只是要光天化日之下,区区罗莱国太子,自狗洞里爬出,未免有些艰难。直到天黑,柳耀祖终于浑身酸痛地回到了寝殿。

“张侍郎请自重,怜儿谢过张侍郎以身相护,只是怜儿与张侍郎如今只有君臣之礼,待殿下归来,自会承了张侍郎这份恩情,如今天色渐晚,孤男寡女终是不妥,还请张侍郎自重”怜儿有意避开张庭的纠缠。

“说什么君臣之礼,怜儿若是真的只当是你我之间只是那君臣之礼,又谈何男女有别,哈哈,怜儿无情是无情,只是还不够彻底”张庭只在一旁苦笑。

门很快被推开,要不是胳膊腿还有些酸麻,施展不开,想来就是破门而入了,不过,对付这不知好歹,不守规矩的狗奴才,虽然拳脚不太利落,还是够用。

柳耀祖上前就是一拳,张庭自然避之不及,不过三拳两脚的功夫,张庭便已被打倒在地,口中还吐着血沫。

“这一拳为了我那苦命的姐姐,怎么就看上你这个不中用的废物”

“这一拳为了怜儿,竟然张侍郎你当初选择了荣华富贵,如今又何苦这般苦苦纠缠……”

“这一拳为了孤,孤的妻儿,自然由孤来守护,与你张侍郎有何干系”柳耀祖念及此,明显有几分心虚。

看了看,还好身上没有沾染什么狗毛等乱七八糟的肮脏之物,只是这一身的气味,未免难闻了些。

门外不时听闻第一小声嘀咕着。

“不知是哪个缺德做损的,竟然连一只狗也不肯放过,当真是残暴不仁”

柳耀祖明显有些面上发烫,明显有几分心虚。

“孤谢过张侍郎护得怜妃周全,如今赏也赏了,张侍郎这是要留下,看我夫妻二人行房不成”柳耀祖只看着地上那狗都不如的废物,只是,转念一想,自己竟然这废物亦不如。

“民女不敢,民女岂敢埋怨殿下……”怜儿话未说完,柳耀祖已然暴怒,殿内,很快随手能砸之物,皆是碎落一地。

眼看着柳耀祖双目赤红,怜儿却是难得的冷静。

正僵持着,管事太监来报。

“恭喜太子殿下,贺喜太子殿下,太子妃有孕已然足月……”管事太监还来不及反应,话音刚落,便被柳耀祖一脚卷飞了出去。连滚带爬地,好不凄惨。

“还不给孤滚”柳耀祖一字一句仿佛自牙缝中挤出来。

怜儿终于上前,恭敬地见了个礼。

“民女恭贺太子殿下喜得麟儿”怜儿话音未落,柳耀祖猛然上前,一把扼住其喉咙。

“什么民女,什么麟儿,怜儿就这般急着与孤撇清关系吗?就这般急不可耐地与那张郎双宿双飞吗?怜儿莫不是怪孤耽误了你们一家三口团圆了,是与不是”柳耀祖简直冲昏了头,便嘴上失了分寸。只是孤是君,怜儿是臣,雷霆雨露,皆是君恩,怪只怪,她给脸不要,做人不知惜福,

怜儿只觉得喉咙发干发紧,便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柳耀祖这才恢复一些神智,忙着松开手,小心地将人揽在怀里。

“怜儿,怜儿没事吧!怜儿莫要怪孤,孤只是,只是……”不等柳耀祖将话讲完。

怜儿好一阵苦笑。

“殿下不是早在赐下怜儿堕胎药的时候,就已经怀疑怜儿了吗?既然如此,又何苦留下这孽种,那时便处理了,岂不更好”怜儿不知从何变幻出一枚瓷瓶,随手打开盖子,不及柳耀祖反应,仰头便吞了进去。

“来人,快传太医”柳耀祖只看着怜儿那惨白的小脸,颤抖着将人抱在怀里。不过片刻,只觉得那雪白的罗裙渐起红晕。

柳耀祖猛然将裙子掀开,那双腿之间,入目一片赤红。

怜儿忽然嘴角上勾,笑得好不凄惨释然。

“殿下,民女只求殿下,放过怜儿一条生路可好”只见怜儿面色惨白如纸,这女子小产之痛,柳耀祖虽然不懂,但是总不该如此平静才是。

只是柳耀祖哪里看得到,怜儿那快要抠进肉里的指甲。

“怜儿当真如此急着想要弃孤而去”柳耀祖只将人抱得更紧,怜儿只觉得全身哪里都痛,最痛的,只怕是心吧!傻怜儿,一次两次真心错付,如今你还有心吗?又哪里会痛,却为何痛得这般真实,痛不欲生。

“怜儿乖,怜儿不怕,我们都还年轻,我们还会有孩子的,太子妃那里,怜儿要是不喜欢,孤答应怜儿,再不回去……”只是不等柳耀祖将话讲完,怜儿自然神疲乏力地闭上了双眼。

“要是医不好怜妃,你们一个个,都不要活了”

不时,御医们跪了一地。

“微臣启禀太子殿下,怜妃她,只怕是,只怕是不好,女子小产本就危险,如今竟然出现了血崩,想来自是先前那虎狼之药,太过凶猛”太医小心地跪在地上。

“孤不是来听你们废话的,若是怜儿有何差池,你们一个个,都给我提头来见”柳耀祖眼看着寝殿之中的婢女,太监们,眼神中,凶光毕露。本想着一一排查,如今,也没必要费这个力气,护主不利,如此的狗奴才,且留之何用。

“来人,惜怜宫所有宫人赐剐刑”

怜儿隐约中,只听到一片哀嚎求饶,想要睁开眼,却很是艰难,只是口中微弱地喊了一声。

“殿下,夫君”

柳耀祖忙着上前。

“怜儿不怕,孤在”柳耀祖紧紧地握着怜儿的手,眼看着一盆盆血水被端出,只怕是,如今怜儿只看着最后一口真气吊着。

“殿下,怜儿有一事不明,还望殿下可以解惑”怜儿忽然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终于睁开了疲惫的双眼,只是双眼无神地盯着柳耀祖。

“怜儿想知道什么,孤自当知无不言”柳耀祖只觉得眼眶有些发烫。

“殿下昔日将怜儿送入飘香院,可有后悔过,后来,殿下对怜儿百般疼爱,可是因为内疚自责”脸色话音未落,柳耀祖猛然心头一颤,手上竟然失了分寸,只见怜儿的手有气无力地垂下,嘴角一直扯着笑意,眼角还挂着一缕未干的泪痕。

“禀殿下,怜妃她,去了”太医慌张地跪落一地。

柳耀祖却顾不上他们。只是将怜儿小心扶起,紧紧地揽在自己胸前。

“孤将怜儿送入飘香院,孤从未后悔过,孤一直认为,孤只是做了孤认为对的事情,孤为了捍卫姐姐的幸福,如此行径,虽然不耻,却也无悔;孤只是没想到,有朝一日,孤竟会心悦怜儿,爱上怜儿,但是却从不是因为孤的内疚自责,而是怜儿是烟花之女也好,九天玄女也罢,孤爱的,自始自终都是怜儿你而已。只是孤如今当真后悔了,后悔自己不懂珍惜,怜儿怎好这般残忍,且不给孤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呢……”

状元府

“什么,你说什么,你给我再说一遍”张庭顾不上一切,发疯一般地跑出了状元府。

“张侍郎不可以进去”侍卫们再三阻拦,只听柳耀祖喊了一声。

“让他进来”

张庭慌忙地冲了进去,一个趔趄栽倒在地,连滚带爬地至榻前,只见柳耀祖手中拿着帕子,小心地为怜儿清理着身子。

张庭不知哪里来的胆子,上前,一把扼住了柳耀祖的喉咙。

“大胆”侍卫们正想着上前,却被柳耀祖止住了,示意他们且都退下。

“张侍郎,且看看怜儿是不是当真很美”

张庭颤抖着撤开手,只看着怜儿那嘴角扯着的笑意。

“怜儿可有留下什么话”张庭不禁苦笑,怕是怜儿真的有留下什么话,也与自己毫无干系。

“怜儿只说是,竟然张侍郎对怜儿这般情深义重,不妨到那黄泉路上相伴吧”柳耀祖忽然嘴角上勾,扯出一抹邪魅的笑意。莫非当真以为孤不知,那孤狼之药,莫不是出于张侍郎之手。

张庭忽然好一阵苦笑。

“哈哈哈,好怜儿,等我,地狱太冷,张庭,这便来陪你”眼看着张庭不知从何幻出一把匕首,挥手间,直取要害。

“想死,没那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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