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殿的左侧暴露出地底的寒冰层,但令人惊奇的是,寒冰仿佛拥有自我修复的能力,没过多久,冰晶宫便恢复了原状。
“砰!”
突然间,冰晶宫从地面往下沉了数千米,伴随着一阵震耳欲聋的巨响,最终停止了下沉。四周变得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唯有慕容浅浅的双眼,还能借着微弱的光芒,隐约看到冰镜上的人影变化。
“小娘子,别再挣扎了。”男人哈哈大笑,“和老夫合二为一吧!老夫看得出来,你还是个雏儿。老夫精通一百零八式,定能让你欲仙欲死,享受前所未有的快乐。”
见慕容浅浅无法破开冰晶宫的符篆禁制,男人的自信心越发膨胀,话语也变得越发露骨和不堪。
冰霜神殿以惊心动魄的速度疾速旋转,其核心之处的寒冰棱镜宛如藏着无穷奥秘的宝库,此刻正徐徐释放出一股淡红色的雾气,就像夜幕下潜藏的魅影,悄无声息地侵入慕容浅浅的呼吸之中。那雾气中夹杂着一缕不易捕捉的甜腻与腥味,既诱人又危险。
“不妙……”慕容浅浅心中猛然一紧,几乎是出于本能,她迅速封闭了自己的嗅觉感官,试图阻挡这股未知的威胁。
然而,即便是这般迅速的反应,也未能完全抵挡住雾气的渗透,仍有细微的雾气趁其不备,瞬间在她体内掀起惊涛骇浪。她感到五脏六腑似乎被无形之力搅动,强烈的恶心感翻涌上来,头脑也开始变得昏沉,视线模糊一片。
“哈哈哈,为时已晚,小姑娘,这可是老夫苦心孤诣、珍藏了八百年的秘制‘迷魂散’,今日才舍得对你施展,你能受此‘殊荣’,真乃前世修来的福气啊!乖乖顺从老夫,或许能让你少受些折磨。”一个身披黑袍、面容狠厉的男子从暗处踱步而出,得意地狂笑,那双贪婪的眼眸已经将慕容浅浅视为掌中之物。
“这究竟是什么毒……”慕容浅浅强忍着不适,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她体表覆盖的银白战甲开始流淌着微弱的光芒,这是她体内灵力的外在显现,她试图借助这股力量将侵入体内的毒素驱逐出境。
然而,她很快意识到,“迷魂散”的威力远远超乎她的预料,即便是微乎其微的一丝,也如同跗骨之蛆,紧紧缠绕在她的元神之上,难以驱除。随着时间的推移,慕容浅浅只觉得天旋地转,四肢绵软无力,连站立都变得异常艰难。她深知,自己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凶险。
“哈哈哈,来吧,小姑娘,你这等绝世佳人,老夫平生罕见,快来让老夫好好享受一番……”男子在冰霜神殿中如同幽灵般闪烁,那令人作呕的笑声犹如冰刃,深深扎入慕容浅浅的耳畔,激起了她心中熊熊的怒火。
“给我去死。”慕容浅浅厉声娇叱,语气中透着不容反抗的坚定。霎时间,她身上的铠甲光芒大涨,仿佛有无尽的雪花状短剑从中迸发,犹如漫天飘洒的银色神灵,携着刺骨的冷风,猛冲向冰晶宫的每一面镜子。
“嘭!”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骤然响起,紧接着是一连串密集的爆炸,“嘭嘭嘭嘭……”短剑符篆威力无边,眨眼间便摧毁了上百面镜子,那些镜子宛如易碎的琉璃,纷纷爆裂开来。
男人毫无防备之下被击中,痛得惨呼连连,鲜血好似喷泉般喷涌而出,将冰晶宫染上了一片血红。
“轰隆!”
慕容浅浅周身银光闪耀,整个人宛若一道银色的雷霆,急速向上攀升。
她深知,这可怕的毒素正在疯狂侵蚀她的身躯,若不能及时找到解救之法,恐怕终将难逃一死。这是她一生中最为窘迫的时刻,她做梦都没想到会栽在一个区区天五境宗王的手中,更没想到这诡异的毒素会如此难以对付。
“呜……”
在冰层的禁锢之下,一股刺骨的寒意与沉重的压力仿佛要将人的灵魂冻结,然而,却有一个老者如同自幽冥地狱中挣脱而出的恶魔,满脸血污,面容扭曲地奋力挺直了身躯。他瞪大了双眼,死死地盯着那在冰裂隙中闪烁的银色光芒,眼中充满了怨怼与愤怒,从牙缝中挤出了恶毒的诅咒:“贱女人!你居然还藏着这样的杀招,但你休想从我的手心里溜走。”
老者对自己的毒术有着绝对的自信,即便是女准圣也难以抵挡,而慕容浅浅,仅仅是一个修为远低于他的年轻上品宗王。念及此,他的嘴角不禁浮现出一抹残忍的微笑,似乎已经预见了慕容浅浅屈服于他脚下的那一幕。
“你,包括你的心,都属于我。”老者的心中在咆哮,一想到慕容浅浅那丰满诱人、线条优美的身躯,以及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蛋,他便如同被注入了无穷的动力,浑身上下充满了力量。
他全然不顾身上的伤口仍在不断地涌出鲜血,也不理会受伤的胳膊传来的剧痛,再次咬紧牙关,拼尽全力朝那银色的光芒追去。
然而,慕容浅浅的情况却愈发危急。她奋力向上冲击了两千米之后,终于力竭,整个人猛地朝左侧飞去,狠狠地撞在了坚固的冰层之上。
那一刻,她体表闪烁的寒光迅速黯淡,仿佛连冰层都在为她所承受的苦楚而战栗。
慕容浅浅只觉得大脑一片混沌,视线模糊,前方的道路变得虚幻而难以辨认。她无法看清前方的路,也无法分辨方向,只觉得自己仿佛陷入了一个无边的漩涡,无法自拔。
“该死!怎么会是姬祁。”就在她即将陷入绝望之时,眼前却隐约出现了一个男人的身影。他一丝不挂,在冰层的映衬下,那完美的肌肉线条更显得诱人无比。
慕容浅浅定睛一看,竟然是她曾经深爱过的人——姬祁。
“走开!你这个时候来干什么?”慕容浅浅怒不可遏,她不明白姬祁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更不明白他为何要如此模样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她的呼吸愈发急促,脸颊红得仿佛夕阳下的云霞,周身更是散发出炽热的气息,如同被烈火包围的熔炉,令人难以接近。
“你这个无耻之徒!究竟意欲何为?”目睹姬祁似乎赤身裸体,炫耀着令她心生嫌恶的躯体,步步紧逼,嘴角还挂着得意的狞笑,慕容浅浅内心痛苦万分。她不耐烦地怒斥,企图让姬祁消失在她的视野中。
然而,就在这紧要关头,身后又传来了那老者刺耳的声音:“小姑娘,休想逃!老夫专程来寻你的。”老者的声音如同蚊蚋般在慕容浅浅耳畔萦绕,让她心生无尽的厌恶与愤慨。
“去死吧。”慕容浅浅再也无法忍受这种侮辱与煎熬,她猛地转身,右手紧握一只金色的铃铛。
这是她最后的防线,也是唯一的寄托。她毫不犹豫地掷出铃铛,直击正紧追不舍的老者。
“砰……”
“不……”
老者脸上正洋溢着得意的淫笑,他以为慕容浅浅这位高阶宗王已摇摇欲坠,即将成为他的囊中之物。
然而,他未曾料到的是,在他全神贯注地探索这座古老遗迹之时,一股震撼心灵的强大圣力犹如晴天霹雳,猛然间在他头顶炸响。
原本悄无声息地悬挂在遗迹墙壁上的金色铃铛,此刻竟如获得了灵魂,幻化成了一只羽翼绚烂的上古圣凤,绽放着炫目的光辉,翱翔于他的头顶。目睹此景,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仿佛撞见了世间最不可思议的奇景。
“轰……”
圣力的压迫感强横无匹,如同天塌地陷,江河逆流,而这位老者却因沉醉于寻宝的梦境,未做任何防备。
金色铃铛释放的圣力,如同一只无形的巨兽,瞬间将他彻底吞噬,化为虚无。
他的身体在圣力的碾压下爆裂开来,化作的血液尚未触及地面,就被这股神圣的力量蒸发得无影无踪,好似他从未在这世间留下任何痕迹。
与此同时,不远处的慕容浅浅正步履维艰地在冰面上跋涉,试图寻找逃脱的路径。然而,圣力的余波让她身形一晃,如同被割断的风筝,坠入了一个深邃无比的冰窟之中。在她陷入混沌前的刹那,脑海中竟浮现出姬祁的模样,他正立于她的头顶,赤身裸体,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仿佛正冷眼旁观这一场戏码。
“你这个混蛋!快来救我。”慕容浅浅在冰窟中奋力挣扎,意识逐渐模糊,但求生的本能驱使她大声呼唤姬祁的名字。然而,她的呼唤中充满了混乱与迷离,仿佛游走在梦境与现实的边缘。
“混蛋,快救我……”慕容浅浅的声音越来越低沉,但她的手指仍在徒劳地摆动,仿佛在邀请某个幻影的到来。
她的姿态依旧那么诱人,红晕满面,媚眼如丝,微微抿嘴,向那虚幻的姬祁勾了勾手指,吐气如兰地说道:“姬祁,快来,你不是一直想要我吗?今天本姑娘就成全你……”
然而,此刻的她早已中毒颇深,意识混沌,完全不知自己在做什么。在她思绪的深渊里,那个裸身的姬祁形象持续撩拨着她灵魂深处最隐秘的邪念,使她在苦楚与迷蒙间徘徊。
“咦?这是何状况?”恰在此时,姬祁从远处匆匆而来。他察觉到一股浓郁的圣威,心头猛地一缩,瞬间断定是慕容浅浅那边遭遇了不测。不过,要在这片无垠的冰层之下寻得她的踪迹绝非易事。
慕容浅浅正置身于冰层之下数千米的深渊,若非他掌握天眼这等超凡神通,恐怕难以洞察她的所在。待他终于抵达慕容浅浅所处的冰窟时,眼前的景象令他大吃一惊。慕容浅浅半倚在冰窟之中,双眼朦胧,媚态横生,仿佛将他视作陌生人。她的话语充满了引诱与魅惑,令姬祁心生疑虑与忧戚。
“你这是怎么了?”姬祁轻声询问,生怕惊动了慕容浅浅。他察觉到慕容浅浅的状态有异,眼神迷离,脸颊绯红,仿佛身陷某种邪术之中。
“还不快过来,你都坦诚相见了,怎还如此羞涩,你这冤家。”慕容浅浅的话语里满是撩拨与嗔怪,她眼中的姬祁依然是那个未着寸缕的幻影。
姬祁听后啼笑皆非:“本公子何时脱了衣裳?你这是在说些什么疯话?莫要冤枉了我。”
然而,当他目睹慕容浅浅那丰满的身姿、绝美的面容以及此刻中毒后更显妖娆的模样时,心中不禁泛起了一丝微妙的涟漪。他深知此刻的慕容浅浅已失去理智,只是在本能地向他发出诱惑。
姬祁坚定地摇了摇头,努力驱散那些不道德的念头。他深知,在这关键时刻,趁人之危不仅违背了自己的原则,更可能给慕容浅浅带来无法挽回的伤害。
然而,内心的挣扎未能阻止外界的风云突变。
慕容浅浅的声音带着急切与无助传来:“混蛋,快来。”她的毒性发作得愈发厉害,理智的防线濒临崩溃。
见姬祁没有动作,慕容浅浅再也无法忍受,她如同一道闪电般冲了出去,紧紧抱住悬浮在半空中的姬祁。她无助地缠绕着他,仿佛要将所有情感都倾注在这个男人身上。
姬祁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弄得措手不及,他惊讶地瞪大眼睛,看着慕容浅浅因痛苦而扭曲的脸庞。此刻,他心中涌起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
慕容浅浅没有给姬祁太多思考的时间,她的小嘴如狂风骤雨般吻上了姬祁的双唇,仿佛要将所有的痛苦和渴望都通过这个吻传递给他。
姬祁被吻得喘不过气,他能感受到慕容浅浅的热情和疯狂,但这份热情让他有些窒息。
“别这样……你醒醒……”姬祁的声音中带着恳求,他试图推开慕容浅浅,但她的双手却如铁钳般紧紧抓住他的胸膛。
慕容浅浅仿佛陷入了疯狂的深渊,她根本听不进姬祁的话,只是更加疯狂地亲吻着他,撕扯着他的衣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