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吃什么？”

“菜！”

“哇！为什么？”

“羽族上下都是吃菜的。”

“啊？吃草能活吗！”呢歌惊得站起。

“小心掉下去，狐狸毛会脏的。”古轩刮了一下她红红的鼻头。

这个动作令呢歌异常暖心，似乎在从前的某一刻，也曾有人对着自己做过这样的动作。亲昵至极。

呢歌将四只狐狸腿再次蜷缩，伏于古轩一旁。

此刻，他们正坐在相遇时的那棵古树枝桠上。望天。望流云。望飞鸟。

“可有喜欢的水果？”

“都不喜欢。”

“可有喜欢什么乐器？”

“笛子。”

“喜欢晴天还是雨天？”

“晴天。”

“可有喜欢的颜色？”

“翠绿！”古轩脱口。

呢歌咬了咬嘴唇。

“可有喜欢的飞禽走兽？”

“做什么用？”

“养来做宠物！”

“还以为你又打算迫我吃肉。”

“讲嘛。”

“狐狸！”

呢歌顿了一下，幻成人形，立于枝桠上。

“不怕掉下去吗？”古轩亦站了起来。

懒散霞风淡淡的吹在脸上，呢歌低着头，咬着嘴唇。

何时变得如此扭捏？呢歌双手攥紧了拳头。

“可有喜欢什么人？”

“正在眼前。”古轩，“你的脸怎么红了？”

“晚霞映得！”呢歌，“我要回去了。”

说着呢歌幻成白狐，一跃。自树上落地后四腿狂奔。

古轩嘴角上扬。

……

次日。

“啊！太高了！太高了！”呢歌欢喜得大叫大笑，“克克克……克克克……”

尖笑声惊起了林中飞鸟儿。

相识的第二日呢歌便诳古轩卷了股藤条予了这只秋千。

呢歌日日都要荡一荡。

“你只喜欢吃肉吗？”

“恩，吃肉时，我一般在无人处，不然吃食的样子自己都嫌弃呢！”

“可有喜欢的水果？”

“都喜欢。”

“可有喜欢的乐器？”

“笛子！”

“喜欢晴天还是雨天？”

“晴天！”

“可有喜欢的颜色？”

“粉色！”

“可有喜欢的飞禽走兽？”

“鸟儿！”

“为何？”

“我还没吃过鸟肉，想尝尝鲜！”呢歌调皮。

古轩停了秋千，郑重的拉起呢歌：“可有喜欢什么人？”

呢歌：“……”

古轩：“讲。”

呢歌：“……”

古轩：“为何不说？”

古轩心揪着，他不敢问出，是古风吗？

“我要回去了。”呢歌幻成一只白狐，狂奔向万幻城……

我喜欢你。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