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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8章 神秘人的解救

  

  巨大的疑惑以及未知的恐惧环绕在她心头,让她对这个奇怪的神秘人又多了一丝恐惧。

无止阁中,秦邺依旧在昏迷着,只是不知是否他身体自身的抗药性,亦或者他所中的毒太过于猛烈,他如今的伤口已然有了严重的趋势,而且脸色看着都有些发青。

“秦邺,醒醒,能听到我说话吗?”她试图将其唤醒,可情况却远比她想象的要糟糕。

那人淡淡的瞥了两人一眼,而后又毫不留情的开口道:“别在这里鬼哭狼嚎了,天已经黑了,这里晚上很危险,有什么问题,离开这里再说……”

陶舒晚原本有些伤感的情绪被他这么一说瞬间被打破。她深呼吸了几番,然后一脸认真的对上神秘人的双眸,一字一句道:“你这么直男,肯定不招女孩子喜欢!”

那神秘人一瞬间脸色铁青,难看到同秦邺都有的一拼,他冷着脸,不由陶舒晚分说,一只手提溜起她后背的衣服,另一只手扛起秦邺,轻轻一跳,便消失在这个神秘的府邸之中。

陶舒晚迎着风,偷偷的观察着这个人,如今他带着她跟秦邺两个人,脚下的轻功却丝毫不受影响,可知这个人的武功深不可测,若是朋友便是不可多得的一位助力,若是敌人,便是十分棘手的存在……

沉思间,那人脚下生风,带着陶舒晚与秦邺穿过密林与与小巷,最后在一处郊外的隐蔽小院中,将两个人放下。

这个小院中四处都有密林,虽然看似毫无章法,但是普通人却根本绕不进来,看着这样子,应该是有人故意在这儿而搭建的隐秘院子。

那神秘人将陶舒晚与秦邺放下后从便又消失在夜色中。陶舒晚正担心自己跟秦邺会被丢在这孤独等死的时候,那个人又迅速的回来了,且手里还拿着一个布袋子。

他将手里的布袋子扔给陶舒晚,而后又从怀中掏出两个瓷瓶,扔给了陶舒晚。

陶舒晚打开布袋,发现里面是还冒着热乎气的面食,里面混着几块糕点,也不知是从哪里搜刮的,但也足够满足她与秦邺的饥饿。

“这是什么?”陶舒晚将布袋子收起来,又拿起怀中的两个瓷瓶,不解的问道。

那人面无表情道:“解药,黑色外敷,红色内服。”

陶舒晚看了看他的脸色,若不是今夜自认识这个神秘人以来他一直是这种态度,她是绝对不会相信这是解药的,毕竟这个人的脸实在太臭了,若是叫旁人,一定会觉得这是见血封喉的毒药。

“谢谢……”陶舒晚纠结了一会儿,还是低声的道了谢。

那人依旧面无表情的看了陶舒晚一眼,而后又继续道:“后天上午,我会来带你们二人离开。”

他说完,不待陶舒晚反应,便又双脚轻轻一点,消失在夜色之中。

陶舒晚一头雾水的看了一眼那人离开的背影,内心一直在嘀咕:这个人究竟是谁……

她望了一眼手上的解药,又看了看床榻上昏迷不醒的秦邺,如今摆在她眼前的便是一个问题:到底是用,还是不用……

若是毒药,用了便是个死,若是不用,尸毒复发,秦邺依旧是个死……

“哎呀算了不管了!”陶舒晚累了一天,实在没有精力再去思考这些。

她搬了个凳子坐在秦邺身边,而后从自己的头顶摸了个簪子出来,牙一咬,眼一闭,簪子的尾部便刺破了她的手臂。

“嘶……还挺疼……”陶舒晚忍着疼,低声的嘟囔着,而后又解开秦邺伤口上的纱布,用簪子沾了一点他伤口上乌青的血液,放在自己正淅淅沥沥滴血的手臂上。

不过片刻,红肿的伤口便渐渐变了颜色,她的意识也渐渐有些不清晰。

“好厉害的毒……”陶舒晚低声沉吟着。她只沾了一点点,毒性便已经跟着血液蔓延,也不知秦邺方才是怎样咬着牙坚挺着的,自己刚刚竟然都没有察觉。

陶舒晚将黑色的瓷瓶打开,倒了一点点白色的粉末在伤口上,然后又启开红色的瓷瓶,倒出一颗黑色的药丸,干咽了下去,静静等着药效。

她毒性较少,经过以身试药,原本有些发青的伤口确实变得好转,而且等了一会儿也没有什么副作用发生。

陶舒晚这才放心,连忙将药给秦邺服下,伤口也敷上了药粉。做完了这一切,陶舒晚一颗悬着的心才真正的放下,自己忍不住松了一口长气。

她从桌子上的布袋子里捡了两块糕点垫了一下肚子,然后便不放心的守着秦邺去了。

许是解药产生了作用,夜里秦邺发起了高烧,一会子嚷嚷着冷,一会子嚷嚷热,陶舒晚便一趟又一趟的打着水,替他降温。

一直到后半夜,秦邺烧退了,安稳的睡着,而陶舒晚也因折腾了一夜,累的趴在秦邺身边睡了过去。

寅时一刻,秦邺迷迷糊糊醒来,手臂上的伤口因为吃了解药已经渐渐变好,只是仍然有一点点麻痹的感觉。

陌生的环境让他在一瞬间便提起了警惕之心,随后心里第一个想到的,便是陶舒晚。

“晚晚!”他猛地做起,转头的瞬间,发现陶舒晚正趴在床沿上睡得沉,这一天又是惊又是累,方才秦邺那一声惊呼都没将她给吵醒。

看着陶舒晚疲惫不堪的面容,秦邺眉宇间浮现出一丝心疼。他昏迷的这一段时间,无法想象她的晚晚是如何照顾他的。

秦邺伸出手,轻轻抚了抚陶舒晚的头顶,眼睫垂下的一瞬间,他突然就看到了陶舒晚的手臂上那一道新添的伤口。

伤口已不再流血,只是也没有那么快结痂,殷红的口子赫然裸露在秦邺的眼底,刺眼异常。

秦邺下了床,而后轻柔的将陶舒晚抱在怀里,将她放在床上,试图让她睡得舒服一些。床头柜上的两瓶解药十分惹眼,还有那一根带有血迹的簪子也孤零零的躺在柜子上,似乎在无言的诉说着之前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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