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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真想好了?

不必慷慨 啤酒梨 7992 2022-08-16 08:45

  

  他从容的朝着徐倌倌的方向走来。

徐倌倌被贺宴看着。

心跳加速。

但很快,徐倌倌的镇定下来。

还没来得及说话。

贺宴就已经捏着徐倌倌的下巴亲了上来。

带着几分的强势。

“唔……”徐倌倌闷哼一声。

很快,她步步后退。

就被贺宴逼到了走投无路的境地。

整个人被抵靠在墙壁上。

胸腔的空气被掏空。

在这样的寸寸逼近里。

徐倌倌最终弃械投降。

但在微微喘息的空挡里。

徐倌倌忍不住嗔怒:“你身上好臭,我洗过澡了。”

“现在知道嫌弃了?”贺宴低头问着。

磁实的嗓音里又透着沙哑。

更多带着情动。

眸光深邃又温柔。

徐倌倌不知道是被贺宴看难受还是别的。

哼了声,好似嗔怒。

贺宴倒是干脆:“再洗一次就干净了。”

“喂……”徐倌倌抗议。

但来不及说什么。

她就已经被贺宴重新带回了淋浴房。

徐倌倌没来得及回神。

温热的水已经从上而下。

但却没任何的清醒。

这人几乎是炙热的吻扑面而来。

徐倌倌热情回应。

她纤细的手就这么搂着贺宴的脖子。

瓷砖地上,是两人掉落的衣服。

交叠在一起。

已经完全浸透了。

浴室内的温度逐渐的攀升。

徐倌倌在贺宴的强势里。

却又忽然能感觉的到贺宴的情绪。

好似压抑,又好似在瞬间爆发。

更多像是在隐忍什么。

徐倌倌喘息着。

但还是仰头,认真的问着:“怎么了?”

水流从贺宴的身上流过。

贺宴呼吸越发的局促。

但看着徐倌倌的时候。

他没任何话语。

一个用力。

徐倌倌被调转了一个方向。

她被动的转头。

贺宴又已经亲了上来。

很多事,在成年男女身上发生的顺其自然。

不需要谁主动。

一点即燃。

很久。

久到徐倌倌软在贺宴的身上。

大口大口的呼吸。

贺宴就这么抱着徐倌倌。

下颌骨抵靠在她的发丝上。

“倌倌,乖乖留在我身边。”

这样的口气又好似压抑,又好似询问。

“你担心的问题,我来处理。”

在低敛下的眸光里带着深邃。

又把自己的意思表达的清清楚楚。

徐倌倌的大脑思维完全空白。

已经完全无法思考贺宴的话。

贺宴还在亲。

就好似在蛊惑徐倌倌。

但渐渐,那被抽空的理智回到她的脑海。

她认真的看着贺宴。

呼吸也跟着局促:“贺宴,我们说好的。”

是。

他们说好了。

在贺宴结婚的时候,他们就分手。

但现在,贺宴却是那个反悔的人。

甚至是这样的强势。

压迫着徐倌倌连反抗的权利都没有。

而贺宴听着徐倌倌的话。

眸光微沉。

而后,他一字一句说的明明白白。

“如果没有婚礼呢?”他在问徐倌倌。

徐倌倌不能否认。

有瞬间,自己是怦然心动。

贺宴这样的男人。

给自己这种承诺。

她觉得,是一个女人都会答应。

但徐倌倌的理智永远胜过感性。

“贺宴。”她认真的叫着。

贺宴没说话。

“你我都很清楚,这不可能。”

徐倌倌说的直接。

“牵一发动全身,你现在冲动,也许将来会变成我们无端的争吵。”

她说的明明白白:“所以,现在这样就好。”

这是拒绝。

但徐倌倌并没推开贺宴。

贺宴低头看着:“真想好了?”

“是。”徐倌倌应声。

贺宴嗯了声,没说什么。

而后他扯过一旁的浴巾,给徐倌倌包上。

仔仔细细的擦干净。

心无旁骛的服务。

徐倌倌倒是乖巧。

一直到贺宴把徐倌倌抱到床上。

仔细的吹干。

徐倌倌有些昏昏欲睡。

贺宴低沉磁性的嗓音传来。

“喜欢什么婚纱,我去定。”

这话让徐倌倌一愣。

是根本摸不透贺宴的想法。

但她还是笑了笑:“我对婚纱没兴趣。”

这话里是婉转的拒绝。

贺宴倒是笑着看着徐倌倌。

又好似完全没把徐倌倌的话放在心上。

他自顾自的说了几个顶尖的婚纱品牌和款式。

徐倌倌压着心跳。

不能否认。

这些都是自己喜欢。

特别是贺宴低沉开口的时候。

徐倌倌觉得自己会误会。

乃至于越陷越深。

贺宴没吭声,就只是看着她低低的笑出声。

徐倌倌觉得要命。

贺宴笑起来的时候。

就好似温柔的陷阱。

在主动勾引跳下去。

“睡觉!”徐倌倌抓起被子,拒绝再看这人。

贺宴很轻的嗯了声。

修长的手臂自然的把徐倌倌搂入怀中。

屋内的光已经渐渐暗了下来。

但徐倌倌睡不着。

“睡不着?”贺宴又问。

一句话就让徐倌倌神经紧绷:“睡着了。”

就连声音都是硬邦邦。

贺宴扣着她腰肢的手紧了紧。

吓的徐倌倌以为贺宴要做什么。

一直到贺宴低沉磁性的嗓音缓缓传来。

“倌倌,若有一日我不是贺氏的总裁呢?”

这人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徐倌倌一愣:“不可能。”

用脚指头都知道不可能。

贺宴是贺家唯一的继承人。

也是贺远明最看重的孙子。

谁都不可能取代贺宴。

别说贺家人,就算是鼓动都不会同意。

倒是贺宴听着徐倌倌的话。

无声的笑了笑。

到嘴边的话又跟着忽然吞了回去:“睡吧。”

徐倌倌觉得贺宴莫名。

但她也就只是哦了声,没说什么。

大概是真的折腾累了。

这一次,徐倌倌很快沉沉入睡。

唯有贺宴,在适应了黑夜后。

深邃的眸光落在徐倌倌的身上。

一瞬不瞬。

而屋外的江城。

始终风平浪静。

……

翌日。

徐倌倌是在生物钟里,准时的醒来。

她下意识的转身。

床榻的边缘空荡荡。

徐倌倌倒是没多想,很自然的下了床。

这个点,贺宴在做早餐。

在徐倌倌下床的时候,她忽然停顿了一下。

眸光就这么落在了自己的无名指上。

原本光洁纤细的手指,却多了一枚钻戒。

在清晨的光晕里,熠熠生辉。

经典的六爪钻。

两克拉的大小,足够照耀。

还是极为稀少的粉钻。

任何一个女人看了都会怦然心。

徐倌倌也不例外。

她手指弯曲,凝神看了一阵。

就在这个时候。

主卧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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