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薛蟠吃惊成那样,宝玉也后悔自己不懂遮掩了,只是后悔也无用了,只能拿着酒杯遮脸。!
薛蟠半天才缓回来,这会儿好奇得要死,就追问着宝玉,宝玉只是不说,可薛蟠眼珠子一转,就推演开了。要说这薛蟠在读书做生意上不行,可于这种事情上,倒还能想到些。一会儿,就拍着宝玉的肩膀大笑起来,“我说呢,你那宝贝被撵出府,你怎么没事人儿似的。感情,金屋藏娇了 ”“ 。也对,还是这样爽利,想怎么玩儿都行,在你家里还得遮遮掩掩的不尽兴呢。”
宝玉见这人越说越不堪,且人家都猜到了也没什么好瞒的,忙分说道:“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只是给袭人找个地方住而已。”
“好好,只是找个地方住,哈哈哈……”薛蟠笑得都打跌了,最后还是顾忌着宝玉脸皮子薄,怕把人真弄恼了,才停住了笑。
只是,虽然不笑了,薛蟠还是没有那么容易消停的,非要去认认门,从新见过小弟妹。宝玉被缠不得,想着反正也被表哥知道了,也就应允了。
这两人这样过去了,薛蟠还特地地的买了四色礼物,说是贺新居,然后一口一个的小弟妹,倒把袭人弄得又窘又喜。
宝玉这几日因这宅子的事情,一直憋在心里,这会儿虽然是不小心给薛蟠知道的,也好歹有个分担的,又得了薛蟠的银子,心里轻松多了,要不是还想着要回府把银子给太太,就得醉死在那宅子里了。
这会儿把那荷包给了王夫人,宝玉再无惦记着的事情了,当即睡死过去。
可王夫人打开那荷包,看着那张银票。心里就更不太平了。这张银票是怎么回事?宝玉从哪里得的?又是为了什么?是为了那些小贱人求情?还是说知道是哪个人做的,这会儿只是来糊弄自己呢?
王夫人看着手中的东西,又看着酣然大睡的宝玉,想得很多很多,这越想,心就越沉,眼神就越厉!手中一阵刺痛,原来是手指甲划痛了掌心。
掌灯时分,宝玉还是被王夫人唤醒了。吃了碗酸酸的醒酒汤,使劲儿的摇了摇头。宝玉才好些。一抬头,就看见太太担忧的眼神,心中大叫不好。神色间也就讪讪的了。不说别的,现就拉着太太的手开始撒娇了。
若论平时,王夫人也就这么给宝玉混过去了,顶多再嘱咐两句,回头再拿宝玉身边跟着的人责罚一顿。可今儿个,摸了摸掌心的痛处,王夫人的脸色就冷了下来。
“说说,这个,是个什么意思?”王夫人摒退了闲杂之人,拿出那个荷包扔在了宝玉跟前。
宝玉看到这个荷包。混沌的脑子才醒了些过来,忙对王夫人道:“太太,这就是我屋里丢的那些个东西。”
想着自己早就想好的话。宝玉就开始交待,自己把屋子里的那些个东西,是自己拿的,又忘了吩咐晴雯她们了,这才闹出了这么些个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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