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林浅心中有些沮丧，好不容易才找到的线索，现在又断了。

转过一个路口就到林浅家了，她停好车把千馨她们搬了上去，倒在床上累趴了。

洛曜坐在床边摸了一下她的脸，看见她脸上疲惫有些心疼。

林浅还在想着那个问题，她捉住洛曜的手，睁开眼睛问道：“那要是让你去极寒冰浴里泡一次是不是就能逼混沌出来？”

洛曜愣了一下，抽回了自己手垂下了头：“谁知道呢，我并没有去那里泡过，不过我一直觉得，真的要逼出混沌，靠这些外物没有用。”

林浅跪坐了起来，她贴在洛曜的后背上，圈住了他的脖子：“为什么，你觉得那是心魔吗？”

洛曜点了点头，他望着自己的指尖，仍然没有力气，还在轻颤着：“混沌嗜杀邪恶，我多年被他寄生，或许我也沾染了他的心境。他害怕极寒冰浴，我又何尝不害怕，别忘记了我也是妖。”

空气中寂静了一刻，林浅竟然忘了洛曜也是狐妖，而极寒冰浴的水几乎是所有妖类的天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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