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表现明显有些奇怪,似乎他分明是知道一些事情,却又不打算告诉我们。
“爸……”
我下意识追上去,喊了父亲一声,但是父亲脚下步子却迈得飞快,根本不理我,很快便到了第二进院子的堂屋门口。
“放心,该说的时候,你爸会说的。”
王洋老叔像是我肚子里的蛔虫,立刻便明白了我的心思,过来笑着拍拍我的肩膀,便追我父亲去了。
我看看王洋,他也正看看我,我们俩彼此点点头,也快步跟上,不一会儿,我们四个人便到了最后一进院子里。
这个院子,我上次来,还是在七个月前,也就是豆豆刚满月的时候,来续家谱的时候进来过。虽然中间也曾经回来过几次,但是因为父亲住在前面,所以最多也就走到二进院子里看看,后面这进院子根本就没进来过。
院子里很干净,基本上可以用一尘不染来形容,看来父亲天天都有来打扫。两边的侧房,房门都是常年上锁的,有些铁锁头都明显生锈。但是其中一间却明显跟别的不太一样,因为那扇门上挂着的,并不是铁锁,而是一把老式铜锁。
我心里不禁就是一动,下意识看了看王洋老叔手中的那把铜钥匙。
果然下一秒,父亲便将手中的青铜大烛台和白蜡烛塞到了我怀里,然后指着那扇挂着老式铜锁的侧房说道:“那把钥匙就是开这间房的,你们先开门进去看看,我先去祠堂一趟。”
父亲说完,便转身往旁边的小跨院去了。
第三进院子旁边有个小跨院,里面以前是花园,据说种过许多奇花异草,曾经是这附近十里八乡的大姑娘小媳妇们都梦寐以求赏花的地方,也代表着我们老吴家的一段鼎盛繁华。但是后来随着我们老吴家人丁渐渐稀薄以及时光的变迁,那些花草也就日渐衰败,所以现在里面只剩下一座孤零零的房子,就是我们老吴家的祠堂。
父亲前脚走,后脚王洋老叔便疾步走到那间侧房跟前,将手中的铜钥匙,塞进了门上那把老式铜锁内。
随着他的手轻轻一拧,只听“咔吧”一声,老式铜锁已经应声而开。
王洋老叔拿下铜锁,用手轻轻一推,门便“吱呀”一声开了,一股有点发霉的阴冷气息顿时扑面而来,这种气息是房间长期不住人的典型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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