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整个面具被摘下来的一刻，黄发老者的眼睛忽然直了，像是愣在了原地。

小蝶头低垂双目，静静的看着地面。

五毒姥姥看着小蝶的容貌，眼中露出满意的神色，有意无意道：“你看也看了，觉得如何？”

黄发老者轻咳了一声，突然像换了个人般，严肃道：“的确是位美人。”

五毒姥姥笑了笑，幽幽道：“我知你眼光极高，连你也认为她美，那我有个疑问，天底下有男人会放弃如此佳人么？”

黄发老者愣了愣，手抚长髯叹息道：“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殊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说到这里，神色感慨道：“我平生阅尽美色无数，各人有各人的美。对于钟情于她的人，她的美应当是独一无二，无可替代。”

五毒姥姥道：“你们男人除了花心，我不信真的会钟情于一人。”说着眯眼看了小蝶一眼，随后道：“我将此女送给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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