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马小亮也举了火把,向门外照了照,想看一看这黑咕隆咚的到底有多深。
当他看不到底的时候,他伸了伸舌头,往后退了几步。
他吃惊地叫了一声,操着四川口音说:“哎呀——我的那个妈呀,这门口竟然是悬崖峭壁。那两口子算是完了,掉下去只死无活,连点声响都没有。”
“你还要听到他们哭爹喊娘才算,哪有你这样的说法。”
李海波感到了压抑,想找个地方发泄一下,正好听到了马小亮的话,他就借机发了一顿牢骚。
王文清举起火把照了照,看到了房间的顶棚上有电灯吊着,在墙上找了找,看到了电灯开关,伸手按了下灯开关,室内亮了起来。
李海波话里夹杂着后悔地说:“我们就不该进来,害了一对野鸳鸯。”
李海波感到自己有些失态,不该对自己的战友发火,马上加以扭转,用以缓和一下这紧张的局面。
李海波发挥了他能说会道的特长。
“现在的社会,没有了那么保守的男女。你们听说过这么一个笑话吗?”
李海波说完就停住了,想吊一下他俩的胃口。但他的目光看到马小亮和王文清时,好像他们的心思就没有放在他身上。
“一天。一个祠堂里,在召开全村的妇女大会,负责主持会议的族长说,‘现在的社会已经找不出一个处女了,你们当中有谁是处女,站起来我们为她祝福。’她的话音刚落,就有一个抱孩子的妇女举了举手。”
李海波又停顿了一下,想看他俩的反应,他俩已经把目光盯向了他。
这就是成功。
李海波很得意,又继续说了下去:“族长疑惑地问:‘你是处女吗?’‘不是!难道,你让一个月毛娃娃站起来吗?’”
李海波的笑话虽然有点笑,但王文清和马小亮并没有笑。他们对那两个跳崖人感到惋惜,更感到自责。
王文清自责之余,又感到了疑惑。
他离开了西门向东门而来,在东门口他停住了,望着东门仔细地研究着。这是两扇门,外面还有一扇风门子。是为了防风用的。
当时,所有的门是关着的。当李海波拉开里面的两扇门时,并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等李海**动了风门子,把风门子打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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