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盛实业公司的七八个人被全部抓住,带到了司令部后院的审讯室。
首先对“泥鳅”做了提审。
芳子坐在桌子后,王海棠坐在一旁做着记录。
芳子看着这个个子不高,小眼睛的男子就问:“你叫什么名字?”
泥鳅答道:
“我的名字已经忘记了,也可能我家大人就没给我起,自从我记事后,我就没见过我父亲,只有母亲叫我‘泥鳅’。可能我母亲想叫我向泥鳅那样圆滑滋润,不愁吃喝,过着自由自在的日子,没想到我天生愚笨,不是那天生丽质的材料,学啥学不成,干啥啥不会。”
他明里那么说,但他的内心却说:
小鬼子,不在你们家呆着,跑到我们的国土上张牙舞爪来了。你管的老子叫啥,老子的名字能告诉你。老子虽说没有别的本事,但老子偷盗还是有一下子的,开锁子更是老子的拿手好戏,告了你们,你们就防了我,我出去还怎么混。
芳子被他的话给逗乐了,“我只问了你一句,你却说了这么一堆。”
“是啊,我只会说,不会干,我们那老板从来不安排我去干那些动脑子的事情,只是让我打扫院子,一般的事情从不安排我去做,我对所有的事情啥也不知道。”
“好了,下去!下去!”芳子有些不耐烦了,挥了挥手,“泥鳅”被两个汉奸押回了牢房。
不一会,又把“狼儿”带了上来。
芳子凶狠地在各个刑具前转了转,用手在各个刑具上拉拽了两下,最后来到一个炉子前,从里面取出一个烧红了的烙铁,边走边在上面吐唾沫,上面发出了“哧啦,哧啦!”的响声。
来到了“狼儿”跟前,扯了“狼儿”的衣襟,提了起来,“哧啦!”一声,“狼儿”的前襟冒开了烟,那烟在“狼儿”的周围扩散,有一股烟冲到了他的嗓子眼里,呛得他咳嗽起来。双腿打着颤,嘴里喃喃地说道:“我说,我所知道的,我全说。”
“既然这样,也省了我们的麻烦。”芳子说着将烙铁放回到了火塘里。
王海棠拿了纸笔做好了记录的准备。
芳子坐回到了自己的坐位上,“狼儿”也跟着坐到了芳子的对面。
“狼儿”将他的所见所闻,一一地向芳子倾倒出来。
“狼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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