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谓挨了一巴掌,恍若无事,一手捂着她的嘴,一手拖着她就走。丁清扬着手,还欲再打,终于没有落下去,低声叱道:“流氓!”冷谓恍若未闻,不管不顾。丁清瞪着眼,乖乖跟着他走。转过一个弯,到了一个僻静处,冷谓松开手,转过身,点燃一支烟,
丁清活动手腕,恨恨道:“死无赖,臭流氓!”
冷谓不看她,冷冷道:“你怎么能找到我?”
丁清走到他面前,狠狠盯着他:“狗吃屎,我看你是改不了了,色狼!”
冷谓嘻嘻一笑:“我不是色狼,是色狗。”
丁清瞪眼道:“贫,接着贫!”
冷谓不说话。
丁清恨恨道:“你行啊,风流浪子,到处留情,没想到你口味这么重,日本女人,你都下得去手?”
冷谓吐出一口烟,淡淡道:“我是为了完成任务。”
丁清怒道:“呸!假公济私,扯大旗当虎皮!我刚才看你挺投入啊,你没看到那日本女人看你的眼神,含情脉脉,我见犹怜,什么东西,臭不要脸,一对狗男女,没一个好东西!”
冷谓微笑:“你吃醋了?”
丁清大怒:“什么玩意,我呸!”一抬手,啪地又是一巴掌。
只见冷谓脸上一边一个,每边脸上都是一个红红的五指印。
冷谓笑了。
丁清没想到他竟然不躲,不由愣了一下,道:“你干嘛不躲?是不是心里有鬼,做贼心虚?”
冷谓微笑。
丁清看他这副神情,益发恼怒,又抬起了手,停在半空,终于没有打下,呆了一下,眼圈一红,转过身去,眼泪慢慢流下。
冷谓看她这样子,心中不忍,低声道:“你误会了。”说到“误会”两字,心中一动:“眼前这女人一会凶得像母老虎,一会又可怜兮兮像病猫,变得可真快。不知吴蕙那女人倘若看到今天自己和梅村萌子的样子,会是什么反应?多半是忍着不说,憋在心里,等着自己给她解释。馨兰呢,一定是躲起来,默默流泪,伤心欲绝。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三个女人可不一样,三个女人三台戏,各有各的台词,各有各的剧本,各有各的剧情。”
丁清哪想到冷谓此刻心中正在想着别的女人,听到冷谓说话,霍地转过身来,流着泪,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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