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细雨洗掉了城里的燥热,李子秋赤着上身在院子里练刀,细细的雨线吹在身上,和汗水混在一起顺着李子秋不断变化的身形流到腰上,李子秋的裤子已经湿透了。笔@趣@阁wWw。biqUgE。info一趟刀法练完,李子秋甩甩脸上的不知道是汗水还是雨水,倒提着刀回到屋里。
宁子涵和清风道长在喝酒,这两位只要坐在一起,放在桌子上的永远是酒而不是茶,李子秋自从母亲病好了以后,心情放松下来,母亲的身体还是有些虚弱,不宜赶路,所以还住在客栈里修养。有李莫愁和孙掌柜的妻子一起照顾,李子秋就开始练习自己梦中天王传授的刀法。
虽然脑子里早就熟悉了整套刀法,也知道怎么运用,可是每次练习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力量根本不足以使用这套刀法,勉强练一遍就累的满身大汗,精疲力竭,更不用说对敌了,自己的力量和速度还远远不足以用来对敌。李子秋毕竟还是个孩子,力量不足是硬伤。
清风道长在李子秋一回来的时候,就看出来了。有神仙传给李子秋东西了。而且李子秋身上的玉坠已经被启用了。看李子秋毫发无损的样子,就知道肯定是猴子让人干的。屈指一算自己和猴子的约定还有半年。
这么多年以来和李子秋相处下来,清风道长和李子秋已经产生了感情,虽然经常捉弄李子秋,但从内心来讲,清风道长还是很喜欢李子秋的。既然猴子已经让人教了李子秋刀法,却没有传授李子秋道法,看来猴子是希望将来李子秋能够重修菩提道祖的道法。
李子秋以后还有好多路要走,清风道长决定帮子秋一把,既然有缘自当伸手帮一把,所以当李子秋回来的第三天晚上,看李子秋练刀完毕,大汗淋漓的样子,就说道:“小子,看你练刀挺辛苦的,怎么这么笨啊,累的跟死狗一样,就这样还想杀敌啊,做梦吧!”,宁子涵跟在清风后边出来的,看出来了,清风道长有意指点李子秋,就在清风背后给李子秋打手势。
要是以前,李子秋肯定不会理会清风的,不过经过这么多事后,李子秋成熟不少。“请道长指点,小子没齿难忘!”李子秋赶紧给清风弯腰鞠躬施礼。清风道长见李子秋如此乖巧也失去了调戏他的兴趣,此子刚刚丧夫父,母亲也是病重刚好,再像以前那样调戏,就是清风道长也是做不出来的。
从那时开始,清风开始指点李子秋如何打坐,如何冥想,如何运气,都是道家的基本功法,清风知道,这些基本功法的练习可以帮李子秋打好基础,将来修行菩提道祖的功法会事半功倍。他师傅和猴子算是结拜兄弟,自己也得过猴子指点,再说,两家道法本就有些相似之处,只是高深处有区别而已。
经过近一个月的调养,王氏的身体终于恢复了。这要多亏了孙掌柜的妻子照顾的好,李莫愁一个小姑娘怎么会照顾人呢?这一个月跟着孙掌柜妻子倒是学了不少东西,身体也好了不少。李子秋经过这近一个月的修炼,丹田内已经有内气形成,已经练成小周天循环,内气循环往复,一趟刀法练下来,呼吸平稳,眼睛里神光崭然。
清风道长看在眼里,暗暗赞叹,不愧是猴子的兄弟,先天底子厚,这才一个月不到,神力已经开始初步成型了。照这样下去,不出半年,道法小成以后,体内神力就会达到第一重境界,百病不侵,以此神力运用此套刀法,当可自保。自己也算是功德圆满了。
清风想起来自己的好基友明月道长,想当初两人一同入五庄观拜镇元子大仙为师,几百年来相依相靠,情同手足,恩爱非常。说是劫也好,说是福也罢,那年猴子保护唐僧取经路过五庄观,自己一时贪嘴,和明月一起吃掉了本该给唐僧的人参果,本想赖在猴子头上的,谁知道猴子那么不好对付。
后来闹大了,刚开始师傅心疼被推到的果树,光和猴子掐架去了,没有处罚自己兄弟,等菩萨把人参果树治好之后,自己和明月主动承认错误,向师傅请罪,当着那么多神仙的面前,师傅又不好发火,就饶恕了自己。
事后师傅也觉得自己兄弟这么多年了也没学到什么真本事,才让猴子轻易大闹五庄观的,就开始教自己兄弟真本事了。自己和明月刻苦学习,天天修炼,加上师傅有意培养,又给了几个人参果,这才修成大罗金仙的道果。所以自己也算是托了猴子的造化。
这次猴子拜托自己看顾一下他兄弟,免的被他得罪的妖精给害了,自己不好意思拒绝,猴子和自己师傅是结拜兄弟,师傅虽然不喜欢猴子,自己不答应,师傅脸上也不好看,猴子连个徒弟也没有,自己做晚辈的,帮个忙也是份内之事。
再说了,事情办完之后,也算是还了猴子的人情。来人间这几年,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自己在人间也算是有个小小的道场了,多少有点香火。想到,再有半年就可以和自己的好基友明月日夜相处了,清风道长心情大好。
李子秋他们再次启程的时候,多了一个人,清风道长,他和宁子涵一样懒,既然没有了危险,行程就轻松了很多,原先的两辆马车已经卖掉了。宁子涵去雇佣了三辆马车和两名镖师保护他们去河北道幽州。
李子秋少年心性,不耐烦坐车,宁子涵也不强求,再说一路上也要有人负责管事,宁子涵正好乐的清闲,在李子秋答应负责此次远行的一切事务后,宁子涵给李子秋买了一匹好马,一匹枣红马,马是王镖师帮着买的,宁子涵给了王镖师五两银子的提成。
说起王镖师也是有意思的一个人,年龄不大倒是挺能说的,二十五六岁的年级,绑着马尾辫,长的不错,背着个长布包,据说是他的枪。潇洒的一塌糊涂。宁子涵是在街上遇到他的,听宁子涵向车行打听金城的镖局,就向宁子涵毛遂自荐。
王镖师叫王振威,据他说是振威镖局的总镖头,另外还有一名女孩子也是镖师,叫司徒飞燕,宁子涵觉得两人关系有些暗昧,王振威脸皮厚的很,说飞燕是他师妹。宁子涵本不想雇佣这种来路不明的镖师,不过王振威展示了一下自己的武功,宁子涵也是识货的人,看出来了两人武功确实不低。
最主要一点是,宁子涵觉得两个年轻人面善不象是坏人,镖局总部又在长安,此去河北,宁子涵选择的道路就是先到长安后,再去河北,王振威吹的挺厉害,在河北道上他也有关系。最主要的是,王振威要价不高,宁子涵考虑到走如此远的镖,在金城不一定能雇佣到镖师,再说清风道长一路跟着,也出不了大问题。宁子涵现在是越来越相信清风道长的本事了,他甚至怀疑清风道长有些神仙手段,虽然自己没有证据。
王振威看着李子秋背在背后的长条包裹,他看出来了里面是件兵器。:“李兄弟,我看你年龄不大,气态沉稳,武功定是不俗,想必师承名门”,李子秋骑在马上,和王振威并配而行,司徒如燕在三辆车后边跟着。“我不过是家传的功夫,不足挂齿,王兄,玉树临风,顾盼飞扬,想必师承名门,敢请教?”。
王振威见李子秋有戒备之意,也就不再追问了。“我也是家传的武功,不是什么名门”,李子秋很好奇:“王兄,你家镖局在长安,你们两人怎么在金城啊”,长路漫漫,刚刚出城,离前面搭尖的地方还远,天气又热,李子秋就和王振威闲聊。
“我和师妹保了一趟镖到金城,已经交接完了,刚好要回去,顺路接个镖,赚点路费,现在物价涨的这么快,养家糊口的不容易啊”王振威明显没有说实话。李子秋已经注意到了,对方的手腕处有伤,还没有好利索呢。
“小弟,你过来!”马车上李莫愁喝子秋。子秋拉马到马车旁边,李莫愁聊起马车车厢的帘子,低声问子秋,“那个镖师,叫什么名字啊?”,李子秋看看李莫愁,“王振威,长安的,怎么了,姐,你有事情?”一句话把李莫愁问的脸红了。
“没事就不能问了?”李莫愁性子泼辣,可不怕李子秋。“你去问问,他今年多大了,和后边的姑娘是什么关系,问的时候婉转点,别说是我问的啊!”,李子秋看着姐姐发红的脸,说道:“我知道,他今年二十五,后边的姑娘是他师妹,怎么了?”。
李莫愁脸更红了:“那你去打听一下,他是否已经娶妻或者定亲了,如果没娶的话,有没有意中人”,李子秋一听,心里明白了。刚开始没想到,看来自己的姐姐对这个帅哥有意思啊。“行,你等着,打听好了,我就告诉你”李子秋嘿嘿一笑,打马向前,追上王振威。
路两边的光秃秃的,四处望去,野草长的有一人多高,稀稀拉拉的有几棵树长的荒野里,传来知了有气无力的叫声。三辆马车沿着土路一路向前,后边的城池逐渐模糊了身影,太阳逐渐升高,王振威抬头望了望远处,有两棵大树在路边,前面的两辆马车没有停留已经过了大树,后边没有人,就说:“太阳正毒,不过我们就在前面大树下休息一下,如何?”。
李子秋也觉的热,:“好,就在前面休息一下在走”,李子秋觉的既然宁子涵让自己负责此次所以事务,自己有权决定什么时候休息。王振威扭头朝后喊道:“在前树下,搭尖休息!”。
清风道长和宁子涵坐在最后边的马车上喝酒,听到王振威的喊声,清风道长朝着宁子涵笑道:“你倒是挺放心啊”,宁子涵坐在车厢里,他不知道清风道长怎么弄的,反正车厢里一片凉爽,似乎外边的太阳对自己的车厢一点也没有威胁。
“让他锻炼锻炼也好,反正有你在,出不了大事”宁子涵说道,接着向清风道长请教学道的事情。这段时间,宁子涵和清风道长在一起,听清风道长讲解他们道家修行的道理和功法,兴趣浓厚,有时候也和清风道长争辩一些道理,大道万千,殊途同归,两人都是博学之士,倒也想得,谈的十分投机。清风道长虽然道行深厚,到没有仗着本事欺负宁子涵,而是以朋友之道待之。
马车在大树下停下来,司徒燕下马,和王氏,还有李莫愁低声说了几句话,就带着二位朝马车后边的方向走了出去,李子秋刚想问,被王振威拉了一把,:“别问,走,咱们也去撒尿”,李子秋才明白,几个女人去方便了。幸亏有司徒燕,否则还真是不方便。
待在大树下的阴凉里,又有微风吹着,等太阳升到头顶上的时候,还是让人喘不过起来,李子秋很佩服王振威,如果不在这两棵大树下休息,恐怕就要顶着中午的太阳休息了。天气太热,众人也没有生火,就这样吃了些食物,喝了些带的水,王氏在车厢里休息,其他人席地而坐。
李莫愁挨着司徒如燕,她看出来了,王振威经常眼睛王这边看,肯定和司徒如燕有事情,真是的,王振威长的挺帅的,自己有些喜欢,看来机会不大啊。李莫愁十二岁的年龄,正是少女慕艾的年龄,看看司徒如燕,又看看自己,觉的十分泄气,无论是长相还是身材,自己都处于绝对的劣势啊。
从出发到现在王振威和自己一直在前面,从来没有主动和后边的司徒如燕说过话,一开始李子秋没有注意,在这里停下来休息,李子秋和王振威安排好宁子涵和清风道长后,也坐在树下休息。
李莫愁和司徒如燕坐在另一棵树下,李子秋注意到王振威也没有过去和司徒如燕说话,就感到奇怪了。小孩子还是心浅,想起姐姐的嘱咐就问到:“王兄,小弟可否请教一点私事?”这一路上一会拽文,一会白话的弄的王镖头也是十分的郁闷,“李老弟,咱以后还是别拽文了,哥哥我实在是没有多少墨水,不比老弟你文采斐然”,一句话把李子秋弄个大红脸。
就自己的文采,先生都不好意思承认有这么个学生的。李子秋假装老成的问到:“我看你和如燕姐姐好像是一对啊,怎么不过去关心一下啊?”。
王振威心里咯噔一下,“连小孩子都看出来了,看来更瞒不过那两位了”王振威想到这里,扭头看了一下,正在闭目养神的清风道长和宁子涵。怎么看怎么诡异,这两个人从上路开始就躲在车里没露过面,现在下车休息,也是一言不发,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王振威起身朝司徒如燕走去,一边对李子秋说:“我给她们送点水过去”,李子秋坐着没动,扭头看了看宁子涵,宁子涵指一指李子秋,李子秋就明白了,自己负责一路所有的事情。
看到王振威走过来,司徒如燕没动声色,李莫愁紧张的抓着如燕的胳膊,“如燕姐,王镖头过来了,他是不是找我说话啊?”,如燕拍了拍李莫愁的手,心里说:“你还真是自恋,就你这黄毛丫头,振威怎么看的上”,心里想着,不自觉的挺了挺茁壮的双峰。
“如燕,你们的水够不够?”王振威一边说话,一边朝司徒如燕使个颜色,司徒如燕站起来朝王振威走了两步,“我们的事,回家再说,这家人不简单,不要让他们看出破绽”振威低声朝如燕说了一句,看到李莫愁也要起身的样子,赶紧扭头走了。他从这个丫头的眼神里看到的,和从自己镖局里丫鬟的眼神看到的是一样的东西。
李莫愁还没站起来,见王振威又走了,就像突然失去了力气一样,顺势又坐了回去。李莫愁虽然稍微有些花痴,可是人可不傻,看出来王振威对自己的冷漠了。撇撇嘴,嘟囔道“一个臭镖师,不就是长的帅点吗,拽什么啊!”。
李子秋和李莫愁虽然谨记宁子涵的叮嘱,不提自己的家事,可是王振威和司徒如燕都是久走江湖的镖师,几天下来,已经大体明白了这家人是在逃避什么祸事,不过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既然自己接了镖,按照江湖规矩就要送到指定地点。
一路走走停停,几日之后地势开始趋于平坦,前面就快到陈仓了。王振威心里也放松下来,不论是这家人的躲避的仇家,还是自己这边都没有人追上来找麻烦,看来是没有什么大事了。李子秋还是第一次长途骑马,大腿根部磨的生疼,好在从小李本元就教子秋骑马,疼归疼,还可以坚持。
王振威依然和李子秋走在前面开路,路上的稀稀拉拉的行人也多起来了。“李老弟,前面不远就是陈仓城,你看,像不像一只大公鸡”,王振威指着远处的山峰说道。李子秋手搭凉棚望去,前面一座山峰之上,确有两处像是两只巨大的公鸡。“甚象”。王振威撇撇嘴,对李子秋这种时不时拽两句文的半吊子水平,十分无奈。
王振威刚想嘲笑李子秋几句,前面不远处的草丛里,突然传来一阵歌声,“我是一只小小鸟,哦哦哦,怎么飞也飞不高,哦哦哦。。。”,一个头发乱糟糟的胖老头从草丛里坐了起来,李子秋和王振威一起拉住缰绳,王振威摆手,后面的马车也在车夫的吆喝声中停了下来。
李子秋看着这个老头很想笑,可是扭头发现王振威面沉似水,神情严肃,司徒如燕也从后边来到两人身边,脸色凝重,“怎么办?”如燕问振威。
王振威从背后抽出自己的抢来,脱掉枪套,露出两节的长枪。司徒如燕也抽出肋下的双刀,看的李子秋一阵紧张,把自己的链子刀也拿在手中,不过没有摘掉布套。如燕朝着李子秋摇摇头,说道:“一会,你带着马车先走!”,李子秋点点头,看来不是冲自己来的。
“鸟叔,我们天下镖局,和你们江南十二连环坞可没有过节,不知为何挡住在下的去路?”王振威朝着老头说道。李子秋一愣,“不是振威镖局吗?怎么又成了天下镖局了?”。对面的胖老头哈哈笑着说:“少镖头言重了,我怎么敢挡住少镖头的路,只要少镖头把我要的东西交出来,我们十二连环坞保证天下镖局以后在江南道畅通无阻如何?”。
司徒如燕和王振威互相看了看,知道无法善了,从胖老头的身后的灌木丛里,又站起来五个蒙面的人,穿着普通人的衣服,手里拿着长刀。“司徒如燕,你还是交出来的好!”一个尖锐犹如夜枭的声音从马车后边传来,李子秋一惊回头看去,一个鸡皮鹤发的老妇人,满头珠翠,弯着腰,手里拄着一根比她高出足有一倍的粗大拐杖,看样子份量不轻。
“鸠婆婆,您偌大年级了,还要替武三思卖命,到底值不值得啊?”司徒如燕转身对着后面的老妇人。李子秋拨转马头来到母亲和姐姐的马车前,两位马夫躲在车下,双手抱头瑟瑟发抖。清风道长和宁子涵的马车毫无动静。
“我们的事情和这家人无关,让他们走!”王振威朝着鸟叔说道。李子秋从马上下来,上了马车,看着鸟叔,心里说,让我走就好,要是不让走,就别怪小爷心狠了。“我就是让他们走,你信吗?”鸟叔说完,猛地从地上飞了起来,犹如一直肥硕的鹌鹑,朝着马上的王振威扑了过来。
不愧是鸟叔,轻功极高,看着笨拙的身形,异常灵活,王振威的霸王枪已经接到一起,一团枪影和鸟叔打在一起,鸟叔手里多了一件奇怪的兵器,像是一只骷髅手,不过只有三根手指,听兵刃交击的声音,肯定是精钢打造的。
后面的司徒如燕也已经和鸠婆打在一起,手中的双刀舞的风车一样,势如疯虎,真看不出来这么温婉的一个女子,打起架来竟然这么泼辣。剩下的五名大汉看来武功不怎么样,在后边没有上来插手。
盛名之下无虚士,王振威和司徒如燕明显处于下风。看前面道路闪开了,李子秋一抖缰绳,“驾”赶着马车就走。那五名黑衣人朝着马车拦过来,“停下!”大喝到。李子秋站在马车上,手中的链子刀脱掉布套,电闪而出,赤龙遨游。
冲的最快的两名大汉捂着脖子倒了下去,后面的三人还没反应过来,李子秋手腕一抖,链子刀犹如蛟龙,在空中转折一下,刀光闪烁之处,三人都捂着脖子倒了下去。马车从倒下的人身上碾过,朝前狂奔而去。两名马夫紧随车后狂奔。
马车跑出去大约几十米后,李子秋拉住缰绳,将马车交给马夫驾车继续前行,手拖长刀,刀尖划地,神功运转全身,朝着打斗的四个人冲了回去。
鸟叔已经看到刚才的一幕了,心里说是不惊讶,那是骗人的。实在是没有想到,刚才的那个孩子竟然是个高手,见李子秋拖刀的架势,心里明白,如果让李子秋蓄势冲到跟前,自己恐怕要遭。
手里的鸟击棒,虚晃一招,就想先跑,王振威的霸王枪从腰左侧收到背后,随即从腰右侧吐出,“无定式”大喝一声,长枪犹如利箭直射鸟叔面门。鸟叔挥棒打在枪头上,借势飞了起来,可惜已经晚了。鸟叔一飞几丈远,落在地上,感觉剧痛,才发现两只脚不见了。嗓子里呕的一声,晕了过去。
鸠婆心里大骇,脚下一个拌蒜,被疯婆子一样的司徒如燕,一刀砍在肩膀上,倒在地上,眼看着只有进气没有出气了,沉重的拐杖刚好压在她的胸膛上,脑袋一歪,腿一蹬完蛋了。
王振威也傻了,他也没有想到李子秋的武功这么高。到是司徒如燕还没有缓过神来,她的武功别具一格,一旦动手犹如疯魔,什么都忘了,所以根本没注意到李子秋过来帮忙。最毒妇人心,司徒如燕第一件事,竟然是一刀砍在鸟叔的脖子上,李子秋也惊着了,这个女人太狠了。他有些理解王振威了,这样的娘们还是最好不要娶回家。
李子秋这是第一使用神功,一上来就全力施展,没留后手,看着血呼啦的场面,一阵反胃,当时就吐的稀里哗啦的。王振威一看就明白了,菜鸟!绝对的菜鸟,别看武功挺厉害,肯定是第一杀人。
王振威让司徒如燕带着李子秋赶马车先走,他留下来处理一下,刚才鸟叔一出来,路上的几个行人就都跑了,王振威把尸体都搬到灌木丛里,掩盖了地上的血迹,这才上马朝着已经走远的马车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