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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5章 战白泽,绝学初显

妖玥珠 真祖 5395 2022-08-15 20:44

  

  这铁血十八骑被挑选出之后,又经特殊训练,终于练成极厉害的阵法。笔|趣|阁xs.062m.com这阵法一旦结成,可将十八人的功力连贯一体,威力成数倍增加,比之十八人的功力总和,尚且高出数倍。

铁血十八骑可说是辛夷国最精锐的战斗力,战场之上,纵横捭阖,从无敌手。若非形势紧迫,绝不轻易动用。此番白泽出国,竟将他们带了出来,可见辛夷国王对旱魃的重视。

此时,十八骑同时而起,缓缓向将臣靠拢,一股威压铺天盖地而来。将臣心中顿觉骇然:“天级武者的威压怎会如此厉害?”长啸一声,登时胸口热血上涌,朗声道:“我将臣以圣级修为纵横江湖,未逢对手。今日尔等联手,我又有何惧。”当下双手纷飞,接连拍出十八掌,掌力如怒潮狂涌,向十八铁骑疾冲而去。

白泽只觉十数股力道雄浑无比,排山倒海的涌了过来,暗赞:“这便是圣级武者么?果然远非天级武者可比,十八掌瞬间打出,又同时具备如斯力道。我有天级巅峰的修为,便是如此拍出一掌,也须倾尽全力。”急忙运功护住旱魃,道:“连!”

他先前说“攻”,乃是下令铁血十八骑向将臣发起攻击。此时说“连”,却是教他们将功力相连,防御将臣的掌力。

十八人拔出佩剑,剑锋横摆,功力同时释放,立时连接一片,如一堵无形的高强,将将臣的掌力挡住。两股力道相互碰撞,一股强劲的气流平地而起,冲向天际。只听轰隆隆一阵巨响,天空之中,登时电闪雷鸣,乌云蔽日。

将臣但觉双臂酸麻,胸中气息紊乱,暗惊:“我这十八掌虽未使用绝学,却是全力而发,圣级以下,无人能挡。怎的他们非但抵挡住了,还险些令我受伤?这其中必有门道。莫非他们竟个个都身怀秘技?这秘技凭数人之力,便可越阶而战,我久历江湖,怎地从未听说?”

旱魃初时见到铁血十八骑,以为只是寻常玄甲军士,并未如何在意,心想将臣乃是圣级修为,便是白泽与之对敌,也不是对手,待见他以圣级修为尚被压制,顿时醒悟:“这可不是寻常玄甲军能有的战力,难道竟是铁血十八骑!记得曾听父王说过:‘铁血十八骑厉害非常,虽然个个只是天级修为,却可杀圣级武者,便是对阵玄级武者,也有一战之力。’啊哟,将臣大哥独自应战铁血十八骑,必不是对手,这可怎生是好!”

将臣一招失利,方知这十八人联手,其实蕴含极厉害的阵法。若只是寻常十八名天级武者,他自信便是不敌,也可全身而退,此时情形急转直下,心中好不懊悔:“早知如此,方才便应趁他们不备,以兔起鹘落之势,将旱魃姑娘带走。”

将臣此刻身临绝境,全无惧意,反倒豪气激生,朗声道:“今日之战,快哉,爽哉!”伸出右手,乌金色的光芒自他手掌喷涌而出,无数光华慢慢凝聚,形成一柄通体乌黑的断剑。他有剑在手,信心大增,将功力运转,导入剑身,断剑登时光芒大作。

旁人见此情景,俱各一愣,心中暗惊:“这是什么剑,竟如此怪异?”旱魃数次见他佩剑,先是赶路之时暗藏衣袖,后是客栈之时缚于腰间,始终不能瞧个通彻,这一回终于看得分明。

只见这断剑约摸一尺余长,只是剑柄便占了近一半长度。再看剑刃,远不如一般长剑凌厉锋锐,却是无锋之剑。断剑表面不时有暗金色光芒闪烁,从剑刃到剑柄,都镌刻一道浅浅的花纹。尤其剑柄处,隐约竟有腾空、画影四字镌刻于上。

此间众人,旱魃为辛夷国公主,白泽久经沙场,这两人俱都见多识广,此时见到将臣所持断剑,只觉灵气逼人,实是生平仅见,不禁暗自吃惊:“难怪他不愿示之以人,却原来是一柄灵剑。”

他们却是不知,将臣这把剑本非凡铁所铸,乃是玄铁铁精打造而成。古丘国有山,方数千里,山中有神铁。其山有瘅毒,不可轻易采取。将臣拜师学艺之时,误入此山,历九死一生,才偶得这一小块玄铁。其师以神通为他流炼为剑,又恐宝剑锋利,多生杀戮,是以不开剑锋,不铸剑尖,只得此半截断剑。

将臣每日以精血喂之,又于万丈高峰之上,取紫气东来,穷十载光阴,终于而成神器。置于匣中,已不同寻常宝剑,常有虎啸龙吟之声。待催动功力,注入其中,剑光更如电,可切金如泥。

又因与将臣血脉相通,功成一脉,可随心所欲,凭意念指使。若四方有强敌环伺,可指其方而至,心念到处,杀敌致胜。其师见宝剑炼成神通,为其取名:腾空画影。

将臣断剑横扫,一霎时嗤嗤作响,光芒立时化作无数电光疾闪。他并不急于进攻,只是将断剑挥舞,剑刃过处,便有电光萦绕,如有形之物,凝聚空中。待他使到十数招时,身前电光已经凝成一张电网,缓缓向铁血十八骑移去。

白泽站在铁血十八骑身后,仍觉剑气逼人,心中暗惊:“好凌厉的剑法!这电网看似华丽无实,实则耀人眼目,声势摄人,其中更将剑气暗藏,蓄势待发。倘使电网来到身前爆发,登时便有无数剑气涌出,乱流之下,全无踪迹可寻,委实令人防不胜防。”

白泽瞧出其中诀窍,一声断喝,道:“推!”铁血十八骑闻言,剑锋直指将臣,十八股强劲力道连贯一体,向他奔涌而去。十八骑铁骑跟在后面,也推进数迟。

将臣微笑道:“白泽兄好眼界。”断剑抖动,双足点地,向后退去。电网跟着他退开,一面退,一面收缩,终于凝成一股,聚在断剑之上。

白泽暗呼:“不好!他原来藏着厉害后招。如此凌厉的剑气聚集一点,威势之猛烈,只怕瞬间可破阵。”再顾不得观战,向前急跃,喝道:“看掌。”连劈了几掌,虽不及将臣之前打出的十八掌,却也是雄浑无比。

将臣见白泽入阵,不敢轻视,全力相接。他以断剑格挡白泽掌力,只觉一掌强似一掌。此时有铁血十八骑环伺一旁,他不敢硬挡,只得向后退让,消解白泽掌力。二人交换数招,将臣已退了十余步。

白泽知他忌讳铁血十八骑,不敢全力相搏,心中暗喜:“此时不攻,更待何时!”当即奋不顾身,全力相拼。他与将臣的路子全不一样,讲究轻灵飘逸。只见他儒雅英俊,白袍飘逸,若云中之仙,飞舞于天际,全不似在与人生死相搏。

旱魃常听其父夸赞白泽不仅修为精湛,更用兵如神,心中一直对他满是好奇,现今终于见到其人,先是惊艳其样貌,此时再见他与将臣交手,虽招招凶险,却仍不失潇洒,不禁赞道:“这个白泽果非常人可比,难怪父王如此倚重。”

顷刻之间,二人翻翻滚滚的已拆了百余招。将臣身子站定,并不移动,只用腾空画影剑格挡。他虽使剑,因修的《降魔锻造篇》功法,走的却是刚猛路子,劈砍挑刺,全不成章法。白泽却是东奔西闪,轻灵飘逸,每攻出一招都是杀招,且方位皆不同。一时间,将臣只觉四面八方俱是白泽身影。

这一场战斗,只瞧得旱魃目眩神驰,咋舌不下:“父王曾说白泽善用奇兵,如偏锋利剑,无孔不入。我虽未见他用兵,但从他此刻使的招式,便可看出,这人确善奇谋。这等诡异身手,旁人哪里防得住。也亏得将臣大哥修为高深,不然早着了他的道儿。”

她于战阵之外,瞧见将臣威风凛凛,每一招都是勇猛凌厉,周围百丈之内,飞沙走石,心想他虽功力深厚,但如此打法,总是不能持久,不禁有些后悔:“早知这白泽如此厉害,又有铁血十八骑在此,便不该求将臣大哥助我。我自与他们回去便是。现今害得将臣大哥被困,无法脱身。”

正在旱魃心思急转之际,却听白泽一声嘶吼:“刺!”人已自战阵之中,消失不见。又听身旁咚地一声响,侧眼看去,便见白泽竟已出了战阵,翻倒在地,口吐鲜血,喘息未定。

原来白泽久攻不下,见将臣愈斗愈勇,如此再过得百余招,自己落败之后,铁血十八骑怕更不是敌手,心念急转之后,思得一计。当即以全力发出数掌,一掌快似一掌,掌风更带起地面沙石,如旋风急转,将二人笼罩其中。

将臣一面格挡,一面寻思:“我自将《降魔锻造篇》炼至第三层后,始终未遇敌手,今日才逢高手,何不试他一试,且看这功法到底如何玄妙。”当下将腾空画影剑插回腰间,举掌还击。

将臣这一回出掌,与之前打出的十八掌并不相同,乃是以《降魔锻造篇》第三层的功法打出。掌力未发,便已嗤嗤作响。待掌力发出,但听虎啸龙吟,以气吞山河之势,将白泽掌力尽皆吞没。

白泽吃了一惊,见将臣掌力悍猛,只劲风便将自己震得倒退数步,更觉骇然:“这是什么功法?我竟从未听闻!”斜身蹿出,想要避开掌力。将臣这一掌何等威势,便说雷霆万钧也不为过,又岂是白泽轻易能避得了。只听得噗的一声,这一掌正打在白泽后背。

白泽嘶吼一声,喷出一口鲜血,借着掌力跃出战阵,急吼道:“刺!”他心中的算计,乃是以凌厉掌风使沙石蔽日,阻碍将臣的目光,再教铁血十八骑伺机出手,将他逼退。岂不料将臣功法了得,竟将自己打伤,惊怒之余,急令铁血十八骑出手。铁血十八骑得令,十八柄利剑急刺而出。

将臣以《降魔锻造篇》功法将白泽打伤,正惊喜交集:“这功法果是威猛无铸。难怪师父传功之时,曾再三交待,非生死之际,不可轻易施展。”忽觉寒气袭体,一股剑气翻滚而来,暗呼:“糟糕!我怎么忘了他们。”当下双足点地,急向后退去。右手抽出腾空画影剑,迎面挥出。

听轰地一声,两股剑气相交,十九人连人带马俱被激得倒退数丈,十九柄剑也脱手飞出,冲天而起。又是一阵哐当声响,剑身在空中碰撞,许久方才落地。

将臣浑身酸麻,胸中更觉绞痛难当,五脏为剑气所伤,竟喷出一口血肉,但他生性悍勇,嘶吼一声,道:“白泽兄好手段!在下佩服。”体内真气翻滚沸腾,知伤了真元,索性懒得理会,右手虚按,腾空画影剑受他真气感应,竟自地上弹起,跃入他手中。

铁血十八骑连退数丈,这时已去到白泽身后。白泽见将臣面色惨白,知他已吃了暗亏,回头又见铁血十八骑目光中竟有一丝惧意,不禁骇然,这可是自铁血十八骑成立以来,从未有过之事。须知铁血十八骑乃是自百万军中挑选而出,素以悍不畏死著称,从不知惧怕为何物,纵使不敌,也只死而已。

白泽暗叹:“能令十八骑心生惧意,天下也只他一人而已。我见他英雄气概,本只想将他逼退,不想他竟强至如此。若不杀他,必成十八骑心魔,从今而后,十八骑再不复无往不利。”缓缓举起右手,咬牙闭目道:“杀!”终于按耐不住看了将臣一眼,目光中竟有几分怜惜之意。

将臣心道:“终于要下杀手啦。哼,那便尽管动手罢。且看鹿死谁手,尚未可知。”与白泽目光相接,心念一闪,即明他的心意,笑道,“白泽兄不必自责。将臣能死于你手,亦不枉矣。只可惜咱们还未能把酒言欢,切磋武道。”白泽叹道:“将臣兄气度恢弘,在下自愧不如。只可惜,自今日之后,天下再无将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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