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逸尘赶到之前,昆仑和唐门的众人已经全部到了,看着满地的碎冰,唐门的一些人就不高兴了。笔、趣、阁xs.062m.com
“我们耗费如此大的人力物力,蛇妖竟然在你们的眼皮子地下逃跑了,你们昆仑派真厉害,现在好了,蛇妖受此惊吓,还不知道会不会再出来了。”说这话的是唐门长沙分舵的弟子,叫孙江,是个口舌心快的人。唐门为了抓蛇妖,也耗费了不少功夫,而且身为长老的唐风也一再督促长沙分舵的舵主诸葛万均早日除掉蛇妖,孙江带领唐门弟子为此也是奔波了一个多月。今日三大门派联合出击,本来都抓住了蛇妖,却因为文宇寒的疏忽大意,让它逃了,心里不禁有些窝火,就说了起来。
文宇寒一听这话,就不爽了,针锋相对“我们昆仑派可不是你想说就能说的,它会失传了几千年的遁地术我有什么办法?你要是觉得不服,咱就来打一架,看看是你们唐门厉害,还是我昆仑厉害。”
眼看两人就要因此打起来,文俊宇和昆仑派的弟子连忙将文宇寒拉住,唐门是个大门派,自然也不想因为这点小事丢了面子,也连忙拉住孙江。
两人尽管被拉住,却还是忍不住要争吵两句,正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李逸尘踩着“无云”慢慢从半空中降了下来。
这十几个人看到李逸尘来了,都不再说话,孙江和文宇寒虽然心里不服但也不再争吵。
看着一地的碎冰块,李逸尘很是疑惑“蛇妖呢?”
孙江当场就冒出来指着文宇寒“你问他!我们费了这么多人力物力,就因为他的意识疏忽,给逃了!”
李逸尘显得有些生气,但是却没有发怒,文宇寒本想解释,却被文俊宇拉住,沉寂了片刻,李逸尘长舒了一口气:“算了,逃了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先告诉我,是怎么逃了,蛇妖的修为不过筑基中期,文宇寒可是元婴中期。”
文宇寒觉得很内疚,说话的声音有些小“我原本已经将他冻住了,可是没想到它竟然能够打破的的玄冰,最后遁地逃了!”
“遁地?你是说失传已久的遁地术?”李逸尘惊讶的问道。
“嗯!我们也在好奇,这蛇妖到底是什么来历,竟然会失传已久的遁地术。”文俊宇说道。
“这下麻烦了,蛇妖这次受了惊吓,肯定会更加谨慎,要想再抓它就更难了。”
孙江听到李逸尘这么说,恨了文宇寒一眼,文宇寒自知理亏,低下头,不敢说话。
“这样吧,你们先去通知在其他区域搜索的同门,先把制造声势的人叫回去,这里留下几个人做下搜索,看看能不能再发现一些线索,顺便再问问山里的村民,看他们知道什么不?”
“好的。”文俊宇回道,随即命令在这的昆仑弟子按照李逸尘说的去做。
“江哥!你带人先回去,把事情给诸葛舵主说清楚,待会儿我和文俊宇师兄一起过来,我们商量下下一步该怎么办!”
“行,我这就去。”
“那李兄,你准备现在就回去吗?”
文俊宇说者无心,但李逸尘却呆了一下,文俊宇的口气从李师兄到李兄,说明文俊宇的内心已经开始认可自己了,李逸尘心里不禁有些高兴“嗯,我和你们一起去玉泉山庄,这次蛇妖逃走,文宇寒少不了要处罚,到时候你多帮他说说话。”
“多谢李兄关心。”文俊宇随即对着身后的留下的几个昆仑弟子招了招手:“走吧!”
等文俊宇等人在玉泉山庄把事情说清楚后,李逸尘就带着文俊宇一起走向了唐门的长沙分舵。
路上,李逸尘突然觉得有些不舒服,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好像是欠了别人的钱没有还一样,但是自己又从来没有借过别人的钱,哪需要去还的?不禁有些疑惑,又因为海棠出去了这么久,又有些担心,但又回想过来,以海棠的实力,就算是分身,这神州大陆,除了天神,谁又是她的对手?
“李兄,你哪里不舒服吗?”文俊宇似乎看到了他脸色的不对,关切得问道。
“没有,只是之前,我寻找到了一个奇怪的洞穴,就一直在想,那里是不是蛇妖的藏身之所。”
“哦?奇怪的洞穴,有什么奇怪法?”
李逸尘当然不会给他说是海棠告诉他那里是蛇妖的洞穴的,就随便找了几个理由“阴暗,潮湿,很适合蛇类的修炼,而且洞口被蔓藤枝叶挡住,很难发现,若我是蛇妖也一定会选那里。并且,最重要的是。。。”
“最重要的是什么?”
“大街上不好说,去唐门了我再给你一一讲述。”
“嗯!好的。”
两人转过一个街角,就看到巷口不远处有一个没有腿的乞丐,吃力得用手移动着身体,去捡那些路人没有丢进破碗的铜钱。
李逸尘于心不忍,就走过去丢了三个铜钱给乞丐,乞丐接过钱,双手合十“多谢多谢!”
文俊宇见状也丢了几个铜钱给他。乞丐的“多谢!”两字就一直没有停止,直到两人已经走远了。
玄火门,焰锋阁。
“陈深、顾叶天已死,如今,阿伽门农的分身也被毁,袁琪又想趁机收服其余三大派系,导致内斗不断,再加上我们的打压,魔教如今内忧外患,已经起不了风浪了。”陈大鹏看着谢禹画的一幅《玄火门》,有心无心的说道“真不知道你还在担心什么!”
“我担心的就是袁琪。”
“你是说那个刚踏入大乘毛头小子?对付他,都不用你出手,我一根手指头就能灭了他。”陈大鹏背对着谢禹说着,伸出了右手的小拇指示意道。
“袁琪的实力不可怕,但是可怕的是他能够收拢人心,顾师兄才死了几个月,他就拿到了鬼门功法,杀掉玄武另立鬼门,原来的鬼门有不从者,全部诛杀。这股子狠劲,连陈深都达不到。”
陈大鹏不以为然,把伸出的小拇指伸进了鼻孔,掏了两下“不就一个黄毛小子吗?说道狠心,魔教里头哪个不狠心,除了咱那个走火入魔的师兄之外。”
陈大鹏转过身体,面对着谢禹,谢禹此时正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云层。
陈大鹏淘着鼻屎走向谢禹画的另一幅《云雾山涧》,《云雾山涧》画的是蜀地的一个山涧,清晨,两座高高的山峰被云雾包围,青翠的竹子,浓郁的松柏,都被云雾笼罩,只能隐隐约约看见山脚,山腰处又有一条管道,谢禹把这个隐隐约约画得极好,既能够一看就知道下面有人,却数不清有多少人,男的还是女的,一看就让人有一种“云深不知处”的感觉。陈大鹏再次开腔:“话说师弟啊!你啥时候能送我一副山水画啊!我想你的画也不是一年两年了,咱几百年交情了,也该送一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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