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凤清离看向洛烟翡，微笑：“烟翡想问什么？”

洛烟翡看了眼凤清离，淡淡道：“没什么，只是想知道墨耀阳有没有死。”

凤清离沉思了一下，道：“嗯，虽然说云霜泠魂飞魄散了，但是他还不至于为了这件事就死吧？”

洛烟翡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眼基本上处于无语状态的凤莫颜与蓝简风，还有状况外的百里屠阳，不明所以。凤莫颜与蓝简风同时收到了凤清离的神识传音，“有些时候有些话，想好了再说。”

两人同时觉得周围的温度降低了下来，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寒战。

“你们怎么了？妖族与生灵还会感冒么？”洛烟翡疑惑地问。

百里屠阳笑道：“师娘你不用管他们，两个笨蛋而已。”

蓝简风笑道：“没什么，只是感觉有点冷，可能是我的本体输了什么状况，不过也没什么大事，我走之前会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的，麻烦几位等我几分钟。”

百里屠阳忽然问：“所以之前这座小镇上所有人都不说话，果然是因为你么？”

“嗯，大概是因为我希望我能安静的等着连欢，所以周围环境受了我的影响吧。”蓝简风一脸愧疚地说。

百里屠阳挑挑眉，这个人……说是生灵，但是其实也是死灵吧……他会是有愧疚之心的人？如果有的话，早在当初他就知道会有这样的后果吧？为什么不收敛一下？

蓝简风显然看出了他的疑问，但是他并没有解决这个问题的必要，不是么？他只是微笑着点头示意了一下，就去收拾自己的本体了，不然在他离开的时候，如果有人一把火烧了他的本体的话，那可不是闹着玩玩的。

百里屠阳看向洛烟翡，希望能解决自己的问题。自己的师傅……他倒是也可以问，但是那个人会给他什么样的答案，是不是对的，就得看你自己的判断力了。

洛烟翡略带疑惑的回望向他，“怎么了？”

百里屠阳无奈，他倒是忘了，这个会认真回答他问题的师娘，根本就不觉得蓝简风的回答有什么问题。

凤清离含笑看着百里屠阳。

百里屠阳低头道：“师傅。”

凤清离先是笑着说道：“别再烦你师叔了，嗯？”

“是。”

“因为没有必要。”凤清离揉了揉百里屠阳的头，“百里是想问这个吧，为什么蓝公子不收敛一下自己的能力。”

“嗯。”百里屠阳点了点头，纵然他有些聪明，可终究还是一个少年，没有经历过那么多的事。

凤清离轻叹：“等你修炼到一定地步就会知道了，人的生命是有多么脆弱而又短暂，转瞬即逝。就算他收敛了自己的能力又有什么用，人的一生短短几十年，对于我们来说只是一瞬间，难道要为了只有一瞬间生命的人类让自己这一生都不舒服么？那显然是不可能的。”凤清离顿了顿，又说道：“现在你可能还不会理解，你曾经杀掉过虫子，吃过肉吧？你有没有想过，对于我们来说，人类也不过是蝼蚁？”

百里屠阳听到凤清离是这样说，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感觉到一丝悲哀。

“你也不必感到悲哀，人类史天赋最高的种族，毕竟他们女娲娘娘按照祖神的模样制作出来的，但是人类内心杂念太多，生生浪费了那么好的天赋。而你，”凤清离又揉了揉百里屠阳的头：“虽然现在就告诉你有点早，但是也不算太早。你必须尽快适应这样的世界，毕竟你注定是会修炼成仙的，会舍弃掉凡世的一切。”

百里屠阳想了想，道：“我不想成仙，可以么？”

凤清离还没有回答，倒是洛烟翡回答了，“好，你是师兄的徒弟，有这个特权，只要你想，你可以随时成仙，或者下界做一个普通的凡人。”

凤清离有些无奈：“烟翡，这样不太好吧……”

“有什么。”洛烟翡看了他一眼，道：“你这一辈子也就只会收着一个徒弟，不是么？”她顿了顿，又说道：“毕竟他还叫我一声师……”她又停了一下，方才无奈地妥协：“师娘，不是么？”

凤清离笑道：“既然烟翡都这样说了，那好吧。”

凤莫颜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们几句话之间，就改了这个凡人的命运。

“我说凤清离，你这样用法力篡改凡人的命运，不怕司命星君找你算账？”

凤清离微微眯了眼，道：“你觉得他敢么？”

凤莫颜沉默，这世上敢惹凤清离的人就那么几个，不包括他，也不包括司命星君。但是……他自以为不着很急的看了一眼洛烟翡，包括他家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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