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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妖狐刑天

南宫七圣 曾文婴 5371 2022-08-15 23:55

  

  “我等因沙漠地龙大闹漠北,窜改地下暗河河道,招致漠北游侠上官白追随而来,与双子魔龙在我大峡谷股底溶洞之中大战,救援来迟,还望狐姬娘娘恕罪!”

“蝰娘娘有礼了,天蝎大王有礼了。笔@趣@阁wWw。biqUgE。info路过此地,多有叨扰,本不该与这帮混小子在此地大闹兵刃,搅得天翻地覆,打扰两位神友清修。不料被这几个娃子设了计谋,陷入了这大雷音寺的八部天龙封印,当真是龙游浅滩遭虾戏,虎落平阳为犬欺。”那碧眼妖狐说道。

蛇精忙客气的陪笑道:“还好有王姬娘娘的纸蚯蚓引路,我和天蝎大王收了消息后,当真是惊讶,又一听是一帮无理的小毛孩,斗胆捣鼓如此天大的阴谋,当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抄了家伙,点了兵部就一路奔来。还好这洞内岔道口都有您留下的纸蝶荧光粉标记,我等拿隐光一照,才依据王姬娘娘的标记寻得此地。”

碧眼妖狐笑道:“不错,此地道口拐了几十道弯路,又有十八处岔路口,着实是迷宫困境,难以寻找。这些个找我寻仇的毛孩山贼,串通一气,陷害于我,破我入朝掌政大计,实在是不可饶恕!”说罢又转头客气的回道:“二位既已为我打开封印结界,那待我解决了这几个娃子,再谢二位老友相救之恩!”

只见碧眼妖狐速凝丹田妖力,催动道法玄术咒语,九天玄女心法在手,一双碧眼激荡出幽幽水波纹光晕,一圈圈荧绿向外扩去。顿时另外八道狐仙双眼也泛出同样的绿光,幽幽森森,如同显现着碧波光纹。九人顿时动作统一,同时飞蹿出去,瞬间散开在洞内四周,布成九廊回环阵连营阵位,包抄了水火两世子的周遭,犄角处还掐断了两人之间唯一的连线。

东方祝融被妖狐藏马的巫毒麻痹了半边身子,还在挣扎,恼怒异常的他,用劲一刀“雷鸣电闪”逼得马脸妖狐跳开,顺势又反手收刀,倒锋一刺,插向自己。只见哥舒狂刀刺入了他自己的肩膀,血红飞溅,刀身的雷电瞬间全部轰入自己的体内,震荡电流瞬间流遍全身,白光闪烁。

围追抄截的几大狐仙皆感讶异,惊道:“这小子是眼看自己没有胜算,要自断性命么?那闪电攻击中赋予的雷电不是一般的强烈,足以粉身焚神!”

众狐仙皆惊叹之间,只有碧眼妖狐顿感蹊跷,忙施法,通过森绿双眼透窥小祝融的身体筋络,发现那烈焰狂刀方才产生的“雷电”,已全部流通到了东方祝融的身体血液内里,电流产生的强烈震荡和高温,在那强韧的筋络和血管中来回激荡,将妖狐藏马注入血浆中的巫毒寄坏虫全部电麻,阻止了微虫颗粒吞吐的巫毒扩散出去。而那些细微的颗粒小虫也被血液中沸腾的热度烫焦,一个接一个的暴毙,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小祝融的皮肤和身体也开始闪冒出青烟,不适闪烁的火光和霹雳逐渐消失。

“从未见过有人这样来解我的毒!真是不要命的疯子!”妖狐藏马吐了口唾沫说道,还欲图从口中喷射巫毒攻击小祝融,却见他又迅速拔出刺入自己肩膀的血刀,仿若无事之人一般,大声狂笑着,挥砍着唐刀大杀四方,逼砍周身妖狐。那情景如同一只杀红眼的金火麒麟兽,无比热血沸腾。

只见他对着手中唐刀大声喝道:“喂!第一次喝我这么多血,是不是该投之以桃,报之以李啊!”只见那烈焰狂刀仿若真的瞬间有了回应一般,纹路里的血槽立即灌涌鲜血,漫透在刀身和锋刃边缘,向外延展开来形成一圈火红的光晕。那光晕在飓风般挥舞的流速中,血红的唐刀划拉着空气产生了强烈的蓝色火焰,犹如鬼魅。

那鬼火熊熊吞吐着来自地狱特有的冥府焦臭味道,剧烈的死亡气息弥漫整个洞室空间,腐朽囤积的尸臭憋得人无法呼吸。

“仙法——冥蜮流炎白刃!”

只见一刀鬼文火闪击出来,白光一现,斩速已快到无法感知风压和动作气流,离得最近的一只巨人狼头狐妖,被白刃瞬间齐脖根斩断,切豆腐般被削掉了整个脑袋,血都未来得及喷洒。

狼头还未落地就在空中被地狱鬼火烧成尸灰,粉末扬洒在空中,只留一具躯干僵立在原处。众狐见状仙皆逃避,远处的碧眼妖狐则狂妄的大笑道:“哼!臭小子自寻死路!看来你读书少,妖狐刑天的传说没有听过。现在是你自己斩掉了它的封印,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只见碧眼妖狐双手两指捏花,嘴中朗诵咒语,施诀印。那巨被削了脑袋的断头狼狐,脖根处瞬间喷射出一股血柱,冲天血柱直冲洞顶。只见那躯干屹立不倒站在原地,双臂张牙舞爪的摸寻自己的头颅。它在脖颈上摸了一会,又到地上一顿乱摸,始终不见。顿时肚中一股极大的怨气从肚脐眼吐露出来,全身开始剧烈的抽搐发抖。

那断头狐狼从前胸张开了一对摄魂的巨目,腹部长出上下各一对獠牙和各一排长齿,撕裂了肚皮,张着血盆大口就朝东方祝融咬来,气势汹汹,口中吞吐着无法驱散的白色怒气,气吞山河。

小祝融连忙躲避,速度了得,那妖狐根本追不上火雷世子的动作残影,一顿狂怒之后,双手捶胸,奈何胸上****已化为神目,捶得自己疼痛难忍,便又从腹部的巨嘴中吐出一刀一斧,双手握持两副巨大的兵刃,凶狠狠挥舞着杀来,响声震得洞中碎石崩落。

“上古始皇之神将——妖狐刑天,曾妄图与黄帝争神,被帝断其首,头颅关葬於常羊之山。刑天屹立不倒,乃以乳为目,以脐为口,操干戚以舞,逆天而战,越挫越勇,萧杀四方,传位佳话。后人讴诗为证:精卫衔微木,将以填沧海。刑天舞干戚,猛志固常在。”宇文共工边躲避妖狐鸟羽和妖狐天辰的攻击,边对东方祝融念道,一剑“天水瀑布”如银河泻地般倾泄而下,巨大的水幕帘格挡了周身妖狐的攻击,将巨大的矿洞世界一分为二。

“它就是传说中神力被封印在头盖骨之中的妖狐斗神,断其头,就是解除其封印,释放它凶神本性。小心它肚腹之中喷吐出来的怨气,吸入了之后,头会丢了一般停止思维,等待被妖狐刑天的刀斧刑罚。”宇文共工一边在战,一边警告道。隔着水幕的东方祝融,根本听不清他叽里呱啦在说什么,声音如同在水里咕噜咕噜的闷叫。

火雷子听宇文共工那边叮叮当当作响,也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口中骂骂咧咧嫌他啰嗦,不觉间已吸入了那股怨气,顿时发觉自己身体异样,醉酒冲上头门顶一般,头脑一阵麻痹,感觉触感从头皮开始一直消失到脑干,整个颈椎和脊柱都被人掐断拿掉了一般。

剧痛之中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好像身体少了一样很重要的东西,空落落的,魂不知魄,也不知怎么办。连忙摸摸胸口,感觉又不是失心,心跳还在。

猛的一发觉,居然是自己的头颅好似不在了,感觉不到脖子和肩膀上传来的重量,连忙伸手去抓自己的头,却猛然间拍到了一张人脸。

那人脸皮肤火烫,满脸是汗,两颗眼珠圆瞪,头顶一个小小的发髻,环眼豹子头,这不是自己的脑袋吗?咿?明明自己的脑袋在这里,为何却感觉好似别人的一般?顿时明白自己中了邪术,吓得后背心里直瘆出冷汗,脊梁骨都软了一般,头脑开始彻底失去意识,只剩下身体的知觉和触感。

那无头妖狐冲了过来,挥起手中的雕花祥云巨斧,照着东方祝融的脑袋就要砍去,腹部的大嘴大声喝道:“天字第一刑罚——断首!”

只见巨斧飞速斩下,却见小祝融突然瘫倒了下去,没了思维的无头僵尸一般倒在地上,凑巧躲过了刑天的斧头刑罚。

妖狐刑天大怒道:“呸!没用的家伙,刚看你还能站立,还以为是条汉子,没了头一样可以与我大战三百回合!哪知这般窝囊!”

旁边蛇精看得精彩,忙鼓掌道:“毕竟是小娃娃,年纪太轻。”话未落音,却见那火雷浪子一下子又竖了起来,手执唐刀撑在地上,勉强的站立,仿若在大吼:“是谁嘲弄我?老子火爆脾气,天王老子面前也不服输,一条没头的狐狼算甚?”

众狐仙无比惊诧,那妖狐刑天的胸前巨目也无比讶异,另一只手挥舞着巨大的门刀就用劲劈来,刀势威武,直削万峰。只见那小祝融用唐刀格挡,一刀神速抽击之下,产生的热炎刀锋竟瞬间将刑天的‘门刀’拦腰挺断,断裂的豁口有高温烫熔的痕迹。

“哦?这小子竟然也能跟刑天一样,丢了头颅和思维后,仅凭身体本能的知觉和意识战斗?那可真是有意思了!”碧眼狐狸笑道。只见刑天张着腹部大嘴哈哈大笑道:“有意思,有意思!看来你也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你这颗脑袋我收下了!”

只见刑天一记回旋扫堂腿踢翻了东方祝融的下盘,站立不稳的他倒在了刑天的双臂中。刑天一个熊抱捆锁,劲道凶狠的压断了小祝融的双臂和腰骨,胸前张开腹中血盆大口便要咬掉火雷子的头颅。

说时迟,那时快,刚衔住小祝融的环眼豹子头,却被地底一根细长的骨刺瞬间穿透了那大嘴的下颚,黑金骨刺直从刑天的断头脖颈处挺锋而出,血脉喷张的身体,从断头的脖根处开始喷洒血柱,直冲洞顶的钟乳石。

“哇啊啊啊!是谁?是谁又伤了我的头?是谁老揭我的旧伤疤!!!我的头在哪?我的头在哪??羊常山?是不是在羊常之山,被那黄帝老儿给掩埋了?!我要砍尽你们世间每一个人的头颅,以泄我心头之恨!呜啊啊啊啊啊啊!”只听得刑天狂烈的怒吼着,血溅当场,地面又飞速插出多跟玄铁黑金骨刺,如同纤细的树杈一般,将刑天的身体全部穿透,穿插着架举在当空。

只见地面的缝隙中,慢慢的伸出了一只毛茸茸的钢爪,一头黑恶的猿猴金刚从地底钻了出来,面目狰狞,怒气冲天,但又双眼无助的看着洞内众人,猴脸上无毛的地方,还是那古铜色的肌肤和豆大的双眼。

碧眼狐狸一眼认出了那猿猴是谁,大惊道:“居然是你?从那么高的洞顶摔落,你居然还没死?这法力是……?”

只见那猿魔金刚收回骨刺,妖狐刑天遍体鳞伤,千疮百孔的掉落下来,黑猿接住了怀里的东方祝融,一脚却将那无头的妖狐踢向众狐仙,逼退周身重围,怪吼狂啸,如同一只受了惊吓的猛兽。

那刑天被重创,怨气也逐渐散尽,东方祝融吸入的怒气也开始失效,火雷浪子在黑猿的怀中慢慢的苏醒过来,头颅慢慢的开始有了感知,但大脑和皮层还是阵阵刺痛,一时间难以回复思维,还需适应。

他睁眼一看,抱着他的仙猿魔王,恐惧中充满了攻击性的表情,眼神中充斥着疑惑与愤怒的看着他,于是大喜道:“哦!你终于觉醒了!这是……你骨子里的仙猿魔王的本来面目吗?真是不可思议的改造,看来你老爹确实厉害,很好的利用了你的命理星宿和身体秘密,竟真的为你亲手植入那把黑金流金玄铁的‘天纵云剑’。你的脊髓应该是有控金力,五行当中属流金使者。”

欧阳笑凶狠的抓住东方祝融的双肩,剧烈摇晃道:“我这副模样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到底知道多少我老头子的事情?”欧阳笑不敢相自己身体发生的变化,此刻心中难以言喻那份莫名的恐惧、彷徨与无助,但又胸中充满了暴烈的怒火,难以压抑那股复仇的冲动,莫名的只想撕毁眼前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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