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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 少高水长

情天之证道人间 李三羊 5409 2022-08-16 02:33

  

  我迫不及待的爬上屋顶。

仿佛,我能够触摸的到月光。

人的心事伴随星光,曾经照亮多少个晚上。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便会陷入沉思里。

心事辛苦,但却不可压抑。

爱与恨都是种折磨,在他的心地。

他曾经快乐,和她在一起。

虽是少小离家,但是他的牵念却还能够得到满足,和她在一起。

还能有什么所求呢。

她的目光清澈,宛如深月,人不醉,心自醉。

他向她许诺,对着天空,对着明月,对着逝水与一切,说:“我会永远伴着你,爱而不别离。”

不会别离的爱,这真是天下的大笑话,但他却深信不已。

爱能够成就一个人,成就他的善良,他的随和,他的温婉。

但当爱,随风呢?

他是否还会依恋此地,而不像风般消逝?

这样痛苦。

是啊,当时他快乐。

带着她游山玩水,品味各地风情,品味天地秀丽。

黑山白水,小桥素月,连着风都是欢快,默许他的心中爱痴绵。

记忆力,那段日子到处都有她的笑,耳畔。

爱如此如意,岁月静好安乐莫过于此。

但生活总是这样,哀喜相随。

他们的盘缠很快用光了。

这于他们而言,是莫大的打击,身无一技,如何生活?

他最是随遇而安,但怎么忍受她过惯清苦的日子。

此时诗书无用,剑又未成,他当真没有办法。

他不忍她的容颜折磨。

做些什么生计?

商贩之流绝不适合与他,他此时还是年少气盛。

并且为人腼腆,叫卖声音如何出自他的口。

似乎,月亮也不亮了,风总是带着莫名的寒。

他相瞒于她,找了一家酒肆,认作帮厨。

他还能够做些什么呢?

饿了一天,终于得到一张薄饼。

薄饼就是他的欣喜。从未觉得这简单吃食,今日这般可爱。

是么样的饼啊,他只记得饼像极了月亮。

他拿出来,月光能够透过,地面而无饼的影子。

还是完美的饼。

他隔着单衣放在胸口。

那么她品尝的时候,饼就还是温的。

暖的,就像他的心。

她并未询问他一天去了哪里,只是愈加忧愁。

忧愁中带着一丝笑,甜美耀花了他的眼。

知己之名,辛畅和他悠游。

在辛畅的记忆力,他们足足走了九天九夜。

去过了太多曾经陌生地方。

十里的荷花,荷花中却有白塔。

白塔入眼处耸云,干净壮丽。

什么时候响起钟声,震人心意,平静莫名如天地一体。

他们见识过一片的残垣断壁,到处都是曾经的烟火痕迹。

莫不是经过数次大战,风中都有似乎叹息。

他们还去过一方极乐之地,赌钱耍酒,辛畅未曾经历过的快乐。

不休不眠,无数人的疯狂。没有白天,依样没有黑夜。

一片大泽,树高百丈不休,辛畅未曾见过这样高树,未曾见过比妖魔还要强横野兽。

他们一番大战,快意于心,快意于剑。

在莫名的山脚下,辛畅似乎有些彷徨。

莫名的惧意,但为了到眼的风景,他们强登此山。

不料却被一群猴子赶了下来。

猴子的修为很高,亦且似乎懂得攻防之数,就连他都是有些狼狈。

他哈哈的笑,辛畅也跟着笑,是自嘲自羞吧。

天地明月,他们在石桌旁饮茶。

风情总是不在茶里,而在乎心上。

他说:“你知道,人的心是什么,那他的剑也就是什么。”

辛畅连连点头,似乎有所警醒。

事了拂衣去,他到底还是走了。

辛畅却不觉伤心,他们总还会见面的,不是吗。

晨起,阳光似乎比人慵懒。

辛畅借着明媚,洗了把脸。

畅快。

他走出门口,却刚好李京师一面。

李京师道:“你昨晚到底去了哪里?”

辛畅哈哈大笑:“岂止昨晚,我明明离开了九天九夜。”

李京师淡然摇头:“只是昨晚而已。”

辛畅惊异,他知道李京师从不说谎。

难道曾经一切,都只梦吗?

辛畅道:“你还记得那个人吗?与我们相谈尽欢,还有曾经斗菜来着。”

李京师道:“当然记得,那人修为似乎很高啊,只是奇怪他并不曾留得姓名。”

辛畅方是点头,无故大惊:“我怎么记不得他的样子了?莫非饮酒过度吗?”

李京师若有所思,良久答复:“我竟然也忘记他的模样了,只是我们并未饮了多少酒啊。”

辛畅点头,他并非量小,李京师喝起酒来更是不要命般,却还未曾有过这样经历。

无奈感叹,天理造化,和,他当真世外高人,深不可测。

抛却心中的烦恼,辛畅他们还有更多事要做。

首先是应对陷骨愁雾。

愁雾虽说剧毒无比,但却有一样克星,正是人间的烟火气。

军民不断架起大国熬水煮粥,满城尽皆烟雾朦胧。

如此,便不需人众多费心思了。

妖魔却又如何抵御,它们难道也要生火做饭?这也并非辛畅关注。

只是辛畅每每无故感觉心中悸动,闭眼冥思,果然剑意似乎又有大进。

这却为何?

辛畅跑到高好逑的住处,扬言要为高师叔做上一顿可口饭菜。

高好逑总是感动,辛畅的心里总会记念着他,非只忘年知己。

辛畅是敬服于高好逑的,他总是心系黎民,为众修士楷模。

高好逑无端又是讲起在栾天宗学剑的趣事。

其中多有关于鲁卿散人,惹得辛畅心动,神交前辈修为,人品道德。

高好逑道:“你还不知哩,其实鲁卿散人和宗主三叶道人有仇怨啊。”

听得辛畅一惊一乍:“前辈们有什么仇怨?”

高好逑道:“说来话长,宗门里广有流传。想当年鲁卿散人,三叶道人一众同时上山学剑。师门当然要挑选俊才。首先便是相互较技,同来人都已找好对手,只有他俩双目相对,却寸步不动。良久,鲁卿散人说,上山时节,彼此遇见,你为何不看我?三叶道人说,不看怎样,看又如何?说罢,便是动手,只从山脚下打到了接近山顶,经前辈宗主调和才罢,从此便是结上了仇。当然他们都被宗门留下,各个师傅欢喜莫名。”

辛畅眼中异彩,口中哇哇不止,只觉前辈修士精绝艳艳,高山仰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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