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冯汉及黄啸天领着六千战士过来,沈旦、十七骑、方铁雄下去接着,黄啸天手中提着一颗人头,见到沈旦,行了一礼,指着手上人头道:“此人意图阻止帮主调兵,被属下杀之。”冯汉神情微懔般瞧了黄啸天一眼,心道此人只一照面就杀了钱云,果然是好手中的好手,有此前例,我可不敢不听号令了。沈旦点点头,道:“将此人首级四门示众,谁若不听号令便是此例。”黄啸天应是,转马提着首级去了。
沈旦打眼望着城下六千战士,冷冷道:“我知诸位对沈某领袖竟陵心存不满,但如今敌人大军压境,战斗一触即发,方庄主将兵符令箭托于沈某,谁若不用心守城或是不尊号令别怪沈某不客气。”言讫,瞧见左旁三丈远处有一堆守城的巨石,走了过去,呯的一声,也不见他如何运气,随手一掌拍在其中一块巨石上,劲气透处,巨石立时粉身碎骨。六千战士尽皆悚然,犹其是前面那些人瞧得清清楚楚。沈旦走回原位,面目冷俊,又道:“诸头领出来听令。”
人群一阵散动,走出十来个头领,其中一个四十多岁的壮士官衔似是最大,朝沈旦行了一礼,道:“请问将军有何吩咐。”竟陵上下全是隋将,这人对于上司惯称将军,所以此刻也是将军出口。沈旦道:“你叫什么名字。”那人道:“末将方不渝。”沈旦道:“方将军,可知守城一道最要紧的是什么?”方不渝沉吟一会,道:“应是兵粮充足,后顾无忧。”沈旦道:“不错,除此以外,毅力和耐力最为重要,如今竟陵兵有三万,又有飞马牧场作为盟友,粮草足用一年,器械充足,可谓后顾无忧,敢问方将军,可有信心守城否?”方不渝胸口一热,朗声道:“有。”沈旦点点头,朝旁边几位将领道:“诸位呢?”几人齐声答道:“誓与竟陵共存亡。”沈旦大声道:“好,有此热血将领,何惧江淮军,自古以来均是守城占优,江淮军即无十倍于我兵力,又无长久围困城池之能,诸位但请用心守城,有何惧哉!”诸将轰然应诺,士气顿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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