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黑袍男人点头算是回应。
虽然水寒众人都受到控zhì,还有一人除外,那就是一直默不作声的白厢,因为刚刚她一直都在思考一个问题,普修多为何要告sù他们他的计划,所以对那些挑衅的话她并未多在意,自然也不像水寒等人那样扑过去。
看着被控zhì的众人,白厢惊道:“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恩?看样子你还很清醒啊?”普修多一挥衣袖,锁在笼子上的铁链应声而落,他一步一步地向白厢走去,口中还笑着问道,“为什么你不能被恨魔所惑然后是去本性呢?你这样我很为难的――知不知道?”
“你,你别过来,”普修多步步逼近,白厢就步步后退,“再过来我,我就不客气了。”
“我不想杀你,真的不想,可你为什么就不受控zhì?”普修多虽然说得很为难,可脸上一丝为难的意思都没有,反而很愉悦,“为什么非要我动怜月的朋友?”说着便一掌攻了过去,白厢即刻倒地吐血。
“虽然你是怜月的朋友,我本不能杀你,但只要我不说,就没人知道了,你说对吧……”普修多笑嘻嘻地看向白厢,却笑里藏刀。
就在普修多准备落第二掌时,连焦距都没有的水寒突然来到白厢面前,作势要替她挨掌,普修多见状叹道:“怜月,你看你究竟选择个什么样的人,嘴上说爱你,想娶你,心里却放不下另一个,这样的男人你还要嫁么……”
水寒的举动让普修多愤恨,却让白厢无力,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袭向她,她苦笑着,“水寒,你说你不爱我,可你这样让我到底该怎么办……”
“怎么办?”普修多笑着道,“我来告sù你怎么办,那就是你们一起去死吧!”
“魔君且慢,”就在普修多准备下死手的时候心魔开口阻止道,“虽然七星国的几位太子被我们控zhì,但始终是丧失了本性,很容易被人看穿,依属下看不如就留着她,让她给我们做内应。”
心魔的话不无道理,普修多想了想,看向白厢道:“小姑娘,心魔刚刚说得话你也听到了,只要你帮我做事,我肯定不会亏待你,你不是喜欢那个水帘国的太子吗,我可以立马就让他娶了你。”
白厢撇开头冷声道:“我是喜欢他,可我不喜欢一个失了灵魂的木偶!”
“是嘛,”普修多挑了挑眉,“如果我要让他做一辈子的木偶怎么办?”
“你!”
“你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本魔君好心和你商量你非不听,一定要我下狠手才行,你们人类怎么就如此愚不可及呢?怎么就不懂识时务者为俊杰这句话的含义呢?我告sù你,这件事你不答应也得答应,否则我马上让他们自杀在你面前!”
“你敢!”
“我不敢?”普修多冷笑着,“还有我普修多不敢之事?”说话间一团黑光袭向水寒。
水寒纹丝不动,甚至连一丝痛苦的声音都没有,鲜血顺着嘴角一滴滴地滴下,水寒连眉头都不皱,普修多觉得还不够,又补上两掌,而水寒就一直是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地做他的活靶子。
“够了!够了!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了!”白厢痛苦地捂住耳朵怒吼,“我答应!答应还不行吗!不要再打了……”她无助地跪倒在地,泪水一滴滴落下,“求求你,不要再打了……”
“很好,早这样不就省事多了嘛……”普修多笑吟吟地着对水寒等人道,“从今以后你们就听她的调遣,懂吗?”
水寒六人麻木地点点头,普修多接着道:“此事你就不要告sù帝胥了,等他将你放出去后,你们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杜依然带过来,知道吗?”
白厢抬起布满泪眼的脸不解地问道:“既然你知道帝胥有叛变之心,为何不直接杀了他……还有,你不是派人去找依然了吗?为什么还要我们动手?这样耍我们有意思吗……”
“我想这些事没有必要向你汇报吧?白姑娘……不要搞不清自己的身份,你现在是我的奴隶,不是我的主人!”
一句话让白厢顿时噤声,链子再次锁上,普修多也离开了,看似什么事都未发生,可水寒六人呆滞的目光正提醒着白厢,一qiē早已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