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胥走后,天奇叹道:“不知道这帝胥究竟能不能相信。”
“不管能不能,我们现在也只能相信他了……”石君瑶接口道,“不救我们对他而言并无坏处,相反,若让魔头知道他救了我们,他便死无葬身之地。”
众人点点头,水寒看向白厢,“连累了你……”
白厢摇摇头微笑着道:“我一点也不后悔,我不能为依然做些什么,至少也努力帮她报仇了,这样就算以后见到她,也有所交代。”
水寒等人也都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只有天若在一旁低着头默不作声,对于这个唯一的弟弟,天奇自小就关注的紧,忙问:“小若,你怎么了?”
天若抬起头看向他,“哥哥,父皇和母后要是知道我们被抓了,会不会很担心?如果因为我们不战而降,我们该怎么办?怎么对得起那些百姓?”
“小若,”天奇拍了拍他的肩头安慰道,“你放心,我相信父皇和母后,他们不只是我们的爹娘,也是天凛国的君主……”
天若这才点点头,他的话让火磬想起涂紫芙来,她看向火冽问道:“哥,你来找普修多报仇的事紫芙知道吗?”
听到“紫芙”这个名字,火冽的身体明显一震,他淡淡地摇摇头道:“不知。”
“火冽,涂紫芙是不是你未婚妻?这事你居然不告sù她?”天奇不解地问道,“我怎么感觉你一点未婚夫的觉悟都没有?”
“我和她之间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眼下还是想想该怎么办吧。”
“还是让我来教教你们该怎么办吧!”火冽的话刚落音,门外便来了个不速之客,普修多看着笼子里的七人冷笑道:“现在才知道担心会不会太晚了?”
可是石君瑶七个人无一人应声,皆低着头靠着笼子。
普修多亦耐心尽失,“我最后再问你们一遍,怜月究竟有没有死?”
水寒七人仍是对他的话不予理会,普修多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很好……你们当着以为帝胥能够救得了你们?太天真了……”
石君瑶闻言吃惊地看向他,“你怎会……”
普修多笑了,笑得非常嚣张,“我怎么会知道?别忘了这是什么地方,魔宫!而我身为魔君在我的地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话刚说完便拍了拍手,一道人影闪过伴着七团光点进入水寒等人的身体里。
众人随即感到一阵晕眩,很快的便无异样,天奇厉声道:“魔头,你对我们做了什么!”
普修多邪笑,“怎么?怕了?”
“笑话!”水寒冷哼道,“我们岂会怕你?”
“既然不怕,那又何必问那么多?”普修多大笑着,接着他看向水寒问道,“听说你就是那个要和怜月成亲的水帘国太子?”
“是又如何!”
“哦,不怎么样,我只是想告sù你,我已经派人前去花语国将她带来,不论生死,她都将会成为本魔君的魔后,至于你们……”普修多顿了顿,笑着道,“会亲眼目睹这场婚礼的进行。”
“你放屁!”水寒怒吼道,“魔头!你要敢动依然一根头发,我就跟你拼了!”
“你?只怕你还不够格。”
“加上我们!”石君瑶六人齐声应道,“以我们七人之命誓死与你斗争到底!”
看着双眼通红的七个人,普修多诡异地笑了,接着更是变本加厉,“那可不行,你们若死了,那我还有什么可以玩的。”
普修多凑到笼子旁道:“你们放心,本魔君会让你们好好地活着,亲眼看着自己的国家是如何一步步走向灭亡,还要看着你们的父皇母后跪在本王面前,苦苦哀求我放了你们……这样是不是很有意思?”
“普修多!我们和你拼了!”水寒六人不管不顾笼子的束缚向普修多扑去,奈何连他的衣角都碰不到。
看到失控的众人,普修多笑着拍拍手,一个用黑袍从头裹到脚的男人凭空出现,并从衣袖中摸出一块玉笛放在嘴边,一阵清脆悦耳的笛声传出,奇迹般的事发生了,水寒六人听到这笛声尽数安静了下来,眼神也异常的呆滞。
“黄口小儿,你们还是太嫩了……”普修多看着呆滞的石君瑶等人笑着道,“你们知道我除了是普修多、魔君,还忘了最重要的一点,我还统领整个魔族。”而后他看向身边那个男人笑道:“心魔,做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