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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9章 遭横祸,吸毒疗伤

妖玥珠 真祖 5446 2022-08-15 20:44

  

  旱魃道:“天机阁!我怎地从未听说?将臣大哥,你知道么?”将臣摇头道:“我也未曾听说。笔%趣%阁xs.062m.com玄机,你的门派是在何地?”玄机只摇了摇头,却不说话。将臣二人见状,便知其意。旱魃嘟囔道:“我便晓得,又是不能说么?”

三人正说话时,忽见一个精干枯瘦的老者走了进来。将臣现今已是圣级巅峰的修为,感知极其敏锐,只一瞬间,便觉那老者身上杀气凛冽,忙以神念探查,更觉吃惊,低声道:“这人已不是活人?”

旱魃一愣,奇道:“将臣大哥,你说什么呢?”见将臣朝着自己打颜色,随他目光瞟了过去,便见那老者浑身枯瘦,全不见半分肉色,心中暗暗称奇:“这人怎地如此瘦?好似饿了许久一般。”

玄机沉吟道:“师叔,你说这人已死,可他分明行动自如,宛若常人。莫非竟是僵尸不成?”将臣点头道:“他虽竭力掩盖,不经意间,却仍有尸气泄露。”旱魃、玄机二人心中一凛,暗忖:“他来此作甚?”

却见那老者进来后,横扫众人一眼,朗声道:“在场的都听好啦。武林城在此办事,想活命的,速速离开此地。”话声方落,一股凌厉的真气自他体内释放出来,直直向上突出,竟将客栈二楼的地板冲破。此间众人见状,皆惊呼一声,夺门而出。

将臣三人却兀自巍然不动。旱魃哼了一声,道:“将臣大哥,这武林城是什么东西?竟如此蛮横霸道。”将臣知她的性格,素来天不怕、地不怕,又是辛夷国公主,对武林城自更是有恃无恐,道:“这武林城乃是当今天下六大派之一。江湖之中,威名赫赫。”

旱魃故作惊讶,道:“原来武林城竟是这般了得。难怪这般不可一世?将臣大哥,你晓得这世上最厉害的禽兽是什么么?”将臣、玄机一愣,俱各摇头,道:“莫不是豺狼虎豹之一?”

旱魃摇头笑道:“你们都猜错啦!”将臣道:“那你说是什么?”旱魃正色道:“这世上最厉害的禽兽是狗!”将臣奇道:“此话怎讲?”旱魃道:“将臣大哥,你想啊。俗话说:‘狗仗人势’,狗连人都不怕啦,那还算不得厉害么?”说罢,掩面大笑。

将臣、玄机二人对视一眼,登知她话中之意,心道:“这旱魃姑娘,如此冷嘲热讽于人,岂不知人在屋檐下之理。”

那老者见旱魃蔑视武林城在前,嘲讽自己于后,登时恼羞成怒,喝道:“你这是找死!”伸手将前探去。他这一下,来势甚猛,眼看便要抓在旱魃身上。旱魃哪料他会突施偷袭,惊愕之余,竟愣在当场。

老者见一招即中,心下狂喜:“我只道你口出狂言,修为必十分了得,却原来这般稀松平常。”突的眼前一黑,身前不到一尺处已多了一人,定睛看去,正是将臣。这一下来的奇快,大是出其不意,老者暗自骇然:“凭我的修为,竟没瞧清这人是如何来到我面前的!”心中一惊,急转身形,向后倒退而去。

他来得快,退得更快,只一霎时便退后丈余,心中正暗自侥幸。却见一道光芒闪烁,心中一凛,下意识伸手格挡,便觉手上一阵剧痛,一只手掌竟被硬生生斩落下来,心中吃惊更甚:“这人后发先至,全不露行踪,修为之高,当真可谓可怖。”

旱魃见将臣一招之间,便将老者手掌砍下,登时欣喜若狂,待要拍手叫好,却觉左边肩膀麻木,竟无从使力,惊道:“哎呦,我的胳膊怎地竟没了知觉?”

将臣闻言,心中一凛,立时来到旱魃身旁,见他后背、肩膀之上,有两道细细的伤痕,不断有黑血用处,暗自骇然:“这老者好快的身手,我已是倾尽全力,旱魃姑到底着了他的道儿。”原来方才老者偷袭之时,将臣虽及时阻挡,却终究迟了一步,老者的手指已在旱魃身上划出两道口子。

老者见将臣罢手,拾起断掌,寻思:“好汉不吃眼前亏。我不是他对手,还是走为上计。”哈哈笑道:“这小女子,竟敢嘲笑与我,现今领教爷爷的手段,教你性命不保。”恐将臣纠缠,疾步出了客栈。

将臣本来将他擒拿,却见旱魃伤口发黑,面色惨然,心中甚是记挂,道:“玄机,你可知旱魃姑娘中的什么毒?”玄机拨开伤口处的衣物,仔细查看,又以鼻嗅之,道:“师侄方才并未见那老者使何兵器,想来是手指划出的伤口。这伤口有腐朽之气,该是中了尸毒。”

将臣急道:“你是说那老者确是僵尸,旱魃姑娘是中了他的尸毒?”玄机点头道:“旱魃姑娘身上的尸毒蔓延极快,想来不是寻常僵尸。”

将臣道:“可有医治之法?”玄机摇头道:“这僵尸尸毒,不比寻常毒物,非药石能治。中了尸毒之人,要么必死无疑,要么变成僵尸。除非……除非……”将臣心念一转,登时想起后卿也曾如此说,见玄机吞吞吐吐,心中更急,道:“除非什么?”

玄机神情复杂,看了他一眼,寻思道:“除非有人舍身吸毒,否则便是天神至此,也是无计可施。至于如何做法,师叔请自行斟酌。我且去寻些草药,去去便回。”寻思:“师叔与旱魃姑娘关系匪浅,却不知如何抉择?”向将臣施礼后,便即走出客栈。

旱魃道:“将臣大哥,你我相识未久,蒙你垂青,危难之际挡在我的身前,我心中感激涕零。此番我身中尸毒,乃是自己惹出的祸,与你全无干系。那老者之后,怕有高手来到,你势单力薄,怕不是对手,还是早做打算罢。”

将臣沉声道:“你我虽无深交,然肝胆相照,患难与共,又岂是他人驴年马月的泛泛之交可比得。更何况我将臣堂堂男儿汉,生死之时,弃你弱质女流于不顾,与牛马畜牲,又有何异。”顿了顿,又道,“只是方才听玄机说道,你这尸毒须得教人以口吸允,你我男女有别,怕累及了姑娘的名声。”

旱魃听他如此说,心中甚是感激,见他神态睥睨,骄傲之色言溢于表,不觉又多了几分敬仰,道:“你为了救我,性命尚且不顾,我又何惜区区身外之名。再说罢,总比变成僵尸,遭人唾弃的好。”心中却想:“倘使你终于救得我,我便以身相许,终身陪伴你左右。”

将臣心中再无顾忌,抱着旱魃,来到楼上一处客房之中,将她放在床上,又锁了门,这才来到床前。见她愁眉蹙额,面上肌肉不时扭动,咬牙切齿,鬓角的头发已被汗水打湿,紧紧贴在面颊之上。知她中了尸毒,迁延太久,尸毒发作起来。

将臣恐她有失,伸手解开她的衣服。她身上有两处伤口,一处在肩膀之上,靠近胸膛处,另外一处在后背,靠近腰身处。只是解开外衣,却是不行,便是肩上伤口,也只露出一半。将臣踌躇一番,但想性命要紧,索性将她外衣一起除去。除去外衣后,又是一件淡黄色内衣,将臣也一并给她脱了。

旱魃此时浑身上下,只穿了裤子以及一件米白色肚兜,肩膀与后背肌肤皆暴露在外。她被将臣除去外衣、内衣,虽心中早已打定注意,只须救得她的性命,便以身相许,但自己毕竟是女儿之身,从未给男人瞧过,心中又羞又怕,只得紧紧闭上双眼,一股红晕却禁不住从额头红到脖颈。

将臣虽心中坦荡,毕竟只有二十几岁年纪,正是情窦初开之时,此时闻到她身上一阵一阵少女的处子体香,一颗心不受控制地砰砰跳了起来。他咽了一下口水,颤抖着双手,又将她肚兜解开,看到她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竟不觉看得痴了。

旱魃等了许久,只觉浑身上下不时有冷风吹过,又始终不见将臣给自己吸血疗伤,睁开眼睛,见他正痴痴的看着自己,面上一热,低下头去,低声道:“呆子,你……你瞧得够了么,还不快给我治伤?”

将臣闻言,陡然间回过神来,鬼使神差般答道:“够了,瞧够了!”又觉自己似乎说错了话,赶忙解释道,“不是,不是,我……我……”竟不知该说什么。

旱魃见他窘迫的模样,心中暗自好笑:“我只道你将臣如何英雄了得,原来竟也有这般忸怩不安之时。”柔声道:“你且先给我治伤罢。伤好之后,我迟早是你的人,届时自当惟君之命是从。”说到后来,声音渐若细丝。

将臣此时心猿意马,哪里听得她温言软语,只猛吸了几口气,这才收住心神,将她抱在怀中,一手揽在她的肩上,一手托在腰间,目光不敢乱看,只盯着肩上发黑的伤口,将头凑了过去,但见一丝黑气缓缓升起。

将臣一惊,知道这一阵耽搁,已让尸毒提前侵入她的心脉,伤口上的尸气越来越重。他再不敢大意,赶忙将嘴巴贴在伤口之上,吸允起来。旱魃被他如此吸允,立时全身血液逆行倒转,浑身仿佛抽筋般难受,不禁痛得低声呻吟起来。

过了一盏茶功夫,将臣总算把毒血吸允干净。他见毒气入体,不敢中途停顿,唯恐毒气攻心,也不将毒血吐出,全部吞入腹中,待见伤口之上有红色的血液流出,这才放下心来。将臣撕了一节床单,把旱魃身上血渍擦拭干净,又在伤口上涂了些随身携带的伤药,这才给她把把肚兜穿好。

将臣给她吸允毒血之时,旱魃虽闭着眼睛,却能感觉他将嘴巴贴在自己肌肤之上,如情人细吻,只一瞬间,已是芳心可可,情窦初开。在此之前,旱魃虽已决心以身相许,却是出自对将臣的敬仰爱慕,以及男女礼教大妨,不得已而为之。

旱魃睁开眼睛,见将臣手忙脚乱,正给自己敷药疗伤,心中莫名兴起一阵甜蜜,想起这一生,又何曾有人如此待过自己,别人对自己好,都只敬畏自己的权势,伸手过去,轻抚他的面颊,道:“呆子,辛苦你了。”

将臣憨然一笑,道:“我给你吸毒疗伤,乃是举手之劳,算什么辛苦。你饱受尸毒侵蚀,才是真的辛苦。”他却不知,旱魃此时芳心已归,情根深种,只须他在身旁,便是有千般苦楚,也都不放在心上了。

将臣擦了擦嘴角的毒血,道:“还有一处伤口在背上,你须趴在床上。”也不等旱魃说话,便扭动她的身躯,使她面朝下,趴了下来。这一回可不比之前,少了那许多诱惑,将臣心神合一,不受外界干扰,伏在床沿,也只一盏茶功夫,便将毒血全部吸出。又将她内衣、外衣一起穿好,才算完事。

这番折腾,用了一个多时辰,直累的将臣气喘吁吁。旱魃失血过多,躺在床上,无力动弹,道:“呆子,我口渴了。”将臣赶忙倒了一碗水过来,只是她躺在床上,无力坐起,待要将她抱起,却又不敢,一时间站在床前,不知该如何是好。

旱魃见他愣头愣脑的模样,不禁莞尔,道:“呆子,愣着干么,快些抱我起来。”将臣面上一红,坐在床头,将她抱在怀中。

旱魃靠在他怀中,只觉心满意足,一双美目脉脉含情的望着他,想起自己这十几年来,虽有锦衣玉食,却与孤家寡人无异,此番终于有了依靠,顿感心中大慰,此生足矣。

将臣端着碗水,见她始终不饮,只是望着自己,心中只有一种奇怪感觉:“旱魃姑娘怎地这般望着我?那眼神怪模怪样的,好似见着什么美酒一般,真好生令人奇怪。”看了看手上的碗,道:“你不是口渴么?”旱魃微笑道:“我现今又不口渴了。”将臣一愣,心中颇为气恼,道:“那你方才又说口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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